月老落寞的垂下头,继续补充了句:
至于红线的事,你放心吧。
我都已经打包好了,你等会儿直接搬走就行。
诶???
蓝止一脸的懵,却还是第一时间抓住了月老话语里的重点。
红线不是一根一根,像丝线一样轻盈的吗?
这样小的东西,怎么会用上搬这种字眼啊???
不提这个还好,这一提,月老的白眼更要翻上天了。
他满脸都写着无语,硬是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了蓝止的问题。
啧啧啧,你还好意思问!!
好好的一条红线,就因为你和凌祁瞎折腾,现在直接分裂成几百条了!
其中还有断裂的。
那么一大团解不开的乱麻,肯定就只能用搬的呗。
月老气得满脸通红,可还是继续吐槽了下去。
哎,阿止不是我说你,我当了这么久的月老,还是第一次看红线被折磨成那样呢。
以前那些红线顶多劈个叉。
凌祁的都快劈成章鱼腿了。
啧啧啧,我看了都心疼。
早知道,就不跟你定那个赌约了~
害人害己哟~
衣服穿上,带你取红线去
赌约???
蓝止皱眉紧皱,满脸都写着疑惑:
什么赌约啊???
月老推开面前的房门,下一秒就轻而易举的将蓝止打横抱起。
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香气萦绕的榻上。
裤子脱了,我先给你擦药。
至于其他的,我等会儿都会告诉你的。
月老很是熟练,他蹲在床边,伸手便拉开了一个精致的木柜。
而里面瓶瓶罐罐的,全都是疗伤的药。
他掏出一瓶崭新的,硬是在手背上揉的温热以后,才朝蓝止催促道:
快点儿,别磨磨唧唧的。
咱俩又不是外人。
以前,还经常一起光着身子泡澡呢。
而且,我又不是没给你涂过药。
蓝止呆愣愣的眨巴着眼睛,一双细白的手却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样子。
他笑得有些尴尬,抬手便接过了月老手中的药膏。
诶嘿嘿嘿
谢谢美人哥的好意,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