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意识到我得管住自己,不能让爱丽丝的事再烂下去。
她那档子事像根刺,扎得我坐立不安。我第二天就下了令,封了萨维尔开提当我的宫廷小丑,名义上是抬了她一级,实则是把她从爱丽丝身边拽开。
她瘦得像风干的鱼骨,眼珠子转得像踩扁的豆子,我盯着她,低声警告:“离她远点,不然我剁了你的手。”她缩了缩肩,低头嘀咕:“是,大人……”声音细得像被风吹散的灰,唯唯诺诺地点头,没敢抬头。
后来事情平静了一段日子,直到一天,骑士们聚在营地喝酒,我也在。我坐在主位,叶菲米就坐在我旁边。我端着酒杯,和骑士们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
不知道哪个好事者把萨维尔开提被叫来表演,还对她说就表演她“平日里最擅长的那个”,她穿着花花绿绿的小丑服,手上拿了根黄瓜。她站在那儿,头低得像被踩弯的草,怯生生地对大家说说:“大人…们…我开始了……”然后把黄瓜塞进嘴里,舔得像老鼠啃湿木,舌头绕着黄瓜刮,水珠淌下来,像被碾碎的露汁。她抖着肩,猛地一吞,黄瓜顶进喉咙,深得像插进泥潭的木桩,眼泪挤了出来,嘴角抽着,像吓坏的兔子。我愣了下,脑子里闪过德米特里含我时的模样。
骑士们大笑着鼓掌,口哨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我偷偷瞥向叶菲米,他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萨维尔开提,眼珠子像被她钉住了。我发现他的裤子一点点绷得鼓起来,像藏了根烧弯的铁杵,硬得明晃晃的。我心突然像被刺栗扎穿了。
操,他硬了,他对着她硬了!我咬着牙,手攥着酒杯,指甲嵌进掌心。他对着个贱货硬了!
我把酒杯摔在桌子上,下令在营帐边的广场上竖起绞刑架。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说她表演得好,明日再来一场,骑士们一边笑一边起哄。我笑着附和,心里却像烧了叁天叁夜的狼火,只等着一把把她丢进去。
第二日黄昏,暮色像暗红的幕布垂下来,火把一根根插在架子旁边,把她瘦得像柴火的身子照得一清二楚。她穿着那套小丑服,面上涂着粉,眼圈却红得像两道血印。
“开始吧。”我坐在椅上,声音像磨过的刀锋。
她站上台阶,看着我,小声问:“表演什么,大人?”
“你不是会吞黄瓜吗?今天换根真的。”我挥了挥手,让人把一根绑了石块的皮鞭递给她,“塞进去。”
骑士们轰地一声笑开了,笑声像掀翻的马车。
她犹豫了一下,腿抖着,还是把鞭子尖端塞进嘴里,手握住柄,一寸寸地推进去,嘴角的口水挂成长丝,眼泪却先滚了出来,像两条开闸的河。
我走下去,站在她面前,把靴子伸出来。她把鞭子吐出来,忙趴下去舔我的靴子,舌头像蜗牛爬过泥地,软而湿。我盯着她那张小脸,那双肮脏却顺从的眼睛。
“用嘴说出来你是谁。”我低头看她。
“我是……小丑……”
我笑了,拿起鞭子抽在她私处。骑士们发出阵阵笑声,叶菲米抱着胳膊不说话,我回头看他,他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出神情。
我抬头望着夜空,风里全是火光烤肉与羞耻的味道。我把她拉起来,扯开她的小丑服,让她赤裸着挂在那绞刑架上,双腿分开,绑在架边,身子悬着,像一只待宰的野兔。
“继续。”我说。她闭上眼,张开了腿,等着下一道命令。
我站在绞刑架边,火光映在我脸上,像熔了的铁。我回头看叶菲米,他还坐在椅子上,神色藏在暗处,像雕刻出来的石像。我开口了,声音像压抑已久的兽吼:“叶菲米,过来,这个赏你。”他愣了一下,慢慢走过来,眼神没有闪避,却也没笑。脚步沉稳,一步步走到绞刑架前,低头看着那挂在架上的女人。萨维尔开提身上全是绳印,乳房被绳勒得泛紫,喘息像漏风的囊袋。
“你要我做什么?”他问,声音低得像夜风。
“你不是对她起反应了吗?现在给你机会了。”我把她的腿更往两边分开,逼得她下体完全敞开,光裸得像剖开的猎物。
他沉默了一瞬,脱了外套,上前,一只手抚在她脸上,动作轻得像摸一只受伤的鹿。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指腹划过那些肿胀红肿的褶子。
“你在干什么?”我咬着牙,声音像咬碎的骨头。
“她快撑不住了。”他低声说,“你在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