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瞥了眼派蒙身边的空。
金发的少年和我对视,他的表情我解读不出来,但还是选择了别的。
整理了下回答,最终一五一十的说了些,像是对待普通人朋友的那样,有意跳过了魔神等词汇,把这些故事告诉给了他。
“魔瓶?”
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流浪者其实并不意外,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烦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在我身边。
明明在某种意义上,他也的确是成了神的人,再不济也是人偶。
虽然能理解魔神什么的孤独感,可他还是会嫌烦——就像纳西妲。
流浪者非常不理解她家那一群“包菜”、“洋葱”们,每天叽叽喳喳的,在恒那兰那呆五分钟,他就已经觉得头疼欲裂了。
是很热闹。
也实在是热闹过了头。
“她是你的眷属?”流浪者犀利的问。
我:“?”
我:“………”
“什么眷属。”我默默挪开眼睛,“我只是一个凡人啊,是一个都活不了几年的短生种。”
没有声音回答,更没有声音应我。
等我回头时,眼前的流浪者已经换上了意味深长的表情,桌对面的旅行者二人更是皆叹气一声。
空也表情复杂:“春澜暴露了呢。”
我更复杂:“我在这个须弥就谁都瞒不过,是吗?”
感觉自己是吉祥物,也是那种谁都能看一看,对话两句的行走的史书——老古董。
好头疼。
摊牌吧,还是摊牌吧。
在脑中又复读好几下,我深呼吸一口气,正打算拉住眼前的人,把一切都告诉他。
身后却在此刻忽的涌来一股力,一只大掌截停了我的手掌,那柔顺的金发更瞬间落于我的脸侧。
我知道那人将头压在我的头顶,从身后半抱着我,撒娇般的拉着我的手。
视线——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看向了我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利露帕尔:你算老几啊,后来者还想居上?
散:?
散:哈,就是你?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最近在忙和另一个网站解约的问题,一分钱没挣到,还一直无偿给人写文头好痛。
是不是大学才有法律必修课啊,我现在看着什么条款,什么法律流程,使劲的去想以前学的道法课,然后只想起了:哦,美术体育道法什么的,不都是数学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