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值守的宫人皆被她的动作吓到,各个噤若寒蝉,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脸颊的刺痛令北堂殊有些意外,这一耳光不仅是对君王的蔑视,更是对他的挑衅。
北堂殊面色愠怒,他扔掉手里的书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反身压在宝座上,同时吩咐着:“都退下。”
值守宫人如潮水般退去。
“放开!”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抬腿踢他,却被北堂殊钳住脚腕,高高举了起来,搭在了他的肩上。
长裙如花瓣般散开,柔软的布料柔顺地垂着。
“隗国的公主,当真有风骨。”他没想到这只小猫不仅会咬人,居然还会用爪子。
她试着将腿放下,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结实的躯体压着她,不给她留有余地。
北堂殊抽下腰带,将之绑在她的双手手腕上,最后从宝座椅背的镂空雕花中穿过,系上死结。
她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
“北堂殊,我要杀了你!”她歇斯底里,脸颊涨红。
“好,让孤试试。”
今日上朝的时候,听着下方臣子们的高谈阔论,他的脑海里都是她昨夜的身姿。
他发现比起刑罚上的折磨,这种仇恨却无法抵抗的目光更有趣。
这种感觉很奇妙,总有一天他要让她清楚,他的王权是不可撼动的高山。
殿外的高空上,苍穹浩茫,一只白头鹰展翅掠过。
殿内荒唐。
宫人低头看着地面,眼不见,耳不闻。
说来,这倒是第一次有承恩受宠的女子,也不知道她能在陛下手里活多久。
殿内安静下来。
“不疼了吧。”他犹觉得她昨夜时的紧张和痛苦,今日的状态倒是好了许多。
她沉默着,将脑袋埋在手臂里。
北堂殊抚着她的发丝,“这样的裙子方便,以后你便一直这样穿。”
“何必这样……羞辱我。”
北堂殊挑眉,“羞辱你?孤何曾对你用过大刑,又何曾当着众人面给你难堪?何来羞辱一说。”
她抬起面庞,满脸泪痕:“还不够吗!你在朝堂上下旨,不让我穿……”她越说越羞愤:“不就是为了想让天下人看我的笑话吗!”
北堂殊闻言一怔。
他做事向来随心,今日上朝之时,朝臣说的那些话在他耳朵里都成了嗡嗡蝇语,他满脑子都是她。
想到她昨夜穿薄纱的样子好看,干脆直接下旨,改了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