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o恍然大悟。
就在这时,谢锐的手机突然传来接收新消息的提示音。在o反应过来之前,手机已经被谢锐瞬间拿了起来——
消息信息显示:尧哥。
“……”
“谁?”
“无关紧要的人。”谢锐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似乎是感受到冒犯,谢锐刚放下手机不久,张尧直接打了电话进来。没办法,他只能用眼神向o示意,然后接通了电话。
“尧哥……”
“小锐!”里面传来张尧气势汹汹地质问声,“我听津望说了,你要去上海半年?!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们?难道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情谊,连这点事都不配知道?!”
失策,没想到张津望会把这件事告诉张尧。从对方的语气来看,他是真生气了。
谢锐捏了捏眉心,轻声说:“尧哥,我可以解释……”
“有什么解释的话就当面说吧。”张尧把行李往上颠了颠,“我已经拽着张津望到上海了,我就在火车站这等你。”
谢锐:“?别来。”
“晚了,我们坐上出租了,我直接去你家上海的子公司找你。”
谢锐:“……真别来。”
里面传来张津望的声音:“老哥,我饿了。”
“先吃两口哥带的馒头垫垫。”张尧说,“等见到谢锐,我们哥俩的日子就好过了。”
谢锐:“……”
这什么千里寻亲。
o看到董事长突然站了起来,他吓一跳,问道:“您怎么了?”
谢锐长叹一口气,脸色不善地说:“我去一趟上海,去半年。”
次日,谢锐回北京了。
食堂里,张津望得意地对柳白薇说:“看吧,谢锐的事,还是我哥管用。”
柳白薇眯起眼睛,嫌弃地看着他。
“怎么了?”张津望迟疑地问。
“没事。”柳白薇擦了擦嘴巴,心说对上这么个木头,真心觉得锐哥有点可怜。
一刻也没有为谢锐的失败哀悼,柳白薇摸出两张水族馆的门票,装作漫不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
张津望果然立刻注意到了,一边啃排骨,一边问柳白薇:“这是什么?”
“锐哥托我买的票。”她故意强调说,“让我买了两张,明天上午九点。”
“怎么。”张津望不以为意,“他要去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