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扑通跪下,怜叶急急忙忙地道:“娘娘明察,今晨悯枝姐姐与奴婢说起了这事,很是知道了悔痛不该,这才掉了眼泪。可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见着两人慌张,眼神倒是真挚得很,一副急于证明的模样,也知道怜叶没有说谎,可是她问得并不是这个啊……林半夏心中无语了一回,这总的是如今看来,自己无论是怎么说,这都像是问罪的模样了?
林半夏看了二人一眼,心中无奈,面上只得淡淡道:“本宫知道,本宫要问得……不是这一桩……”
怜叶和悯枝跪在地上,互看了一眼,很是有些不明所以,娘娘适才难道不是问得她二人是不是叙话之时掉眼泪了?
见两人还是一头雾水地跪在地上,林半夏提了提声音道:“起来回话吧。”两人半信半疑地起了身,忐忑地立在她面前,静待她发话。
林半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辞藻,想了想如何说才显得不那么像兴师问罪,思考了一番后,她抬起头来道:“今晨你二人叙话的时候可有旁人听见?”
悯枝和怜叶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怜叶低声答道:“回娘娘的话,我二人说话声音极低,便是站在外帐,也不见得能听得真切。”
林半夏嗯了一声,道:“那可是哭得声音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