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湖蓝色的裙子真的就如同一片汪蓝的湖水般倾泻而下,林西完美无瑕的裸背如同破云而出的皎月,一双腰窝被巧妙地点在尾骨两侧,时隐时现。
是很赤裸的勾引意味。
男人捏着酒杯身形一动未动,目光却如同锁定了猎物的草原之王一般注视着她进了浴室,看着那一弯纤细的月藏进了那面如云如烟的磨砂玻璃之后。
磨砂玻璃模糊得很均匀,浴室里的女人身影迅速呈现失焦状,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拉扯得只剩薄薄一片,却衬得那双乳更加汹涌挺翘,顶端小小的尖儿不知何时已然勃起挺立。
花洒水声落地,温热的水流从天而降,贴着她的肌肤分流开,林西在皮肤上匀开细腻的泡沫,手掌所到之处都是阵阵怪异酥麻。
那些泡沫好像有了温度和生命,如同一隻隻小小的蚂蚁一般在她的身体上啃食,爬行。
最后手滑入腿缝间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一片湿滑泥泞。
一个月没挨他的操了,林西简直想得要发疯,但她却又无比享受在暴风雨来临前的等待,这种时候忍耐好像也变成了一种情趣,让人更加期待狂风暴雨降临时的酣畅痛快。
林西在心里笑自己的淫乱,覆在乳上的手却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掌心推揉乳肉,手指搓磨乳尖,浴室里水汽丛生。
门外琴声落幕又起,俞修诚放下酒杯,目光一直死锁在那扇磨砂门上。
就像是一场剪影默片,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看不见任何颜色,但整幅画面却香艳非常。
浴室里湿热又躁动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里面那个女人在朝他发出无声又强烈的邀请。
来操我。
他仿佛能听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