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的身份被发现已经让席延年心慌意乱,几度想夺门而出,再加之女人口头上的调戏,席延年已经接近崩溃,他死死捏住衣角,都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丁柔忍不住想笑场,这幅恶霸欺辱纯情处男的戏码她玩得得心应手,一点都不想停下来,却又担心人真给她玩哭了,离开他的唇几寸,话题一转,问他,「你还没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席延年瞬间被她带着转移了关注点,满脸滚烫望着眼前的芙蓉玉面,舔了舔白闪闪的獠牙说:「席延年,姐姐呢?」
丁柔的视綫就没离开过他的脸,看到他探出来的粉色的舌尖身心便是一软,诱人的身段不知不觉间又贴过去几寸,两团被胸衣包裹的雪峰压住席延年结实的胸膛,「丁柔,不过小年年可不许这样叫,要叫我姐姐知道吗?」
在丁柔面前席延年素来都是百依百顺的,胸口又被姐姐的……顶住,他脑子都被顶成一团乱麻了,当下便毫不犹豫地点头,「姐姐,我想回家。」
席延年家风严谨保守,席哥哥从不给他接触与「色情」两字沾边的物品,唯恐他经受不住诱惑误入歧途。他们的身份致使他们不可随心所欲的乱来,是以席延年被保护得很好,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只从报纸上隻言片语窥到一些,幷没有深入剖析过。
丁柔的一番举动让他意识到不妥之处,又因丁柔在嘟嘟上聊天也时常这般若有若无的调戏他,他习惯了她这般大胆热辣的行事作风,心里没有丝毫的抵触。只是忆起哥哥耳提面命的告诫,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想着回家问问哥哥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面前这一块大蛋糕唾手可得,丁柔岂会轻言放弃,更何况时常听席延年说起他那哥哥,如今她已然意识到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便是席哥哥,这次若是放席延年回去,指不定那雷厉风行的男人今晚就搬家,躲得在她找不到的地儿。
「小年年不喜欢姐姐?」丁柔搓着他软乎乎的耳垂,温柔似水的吻再度覆上去,席延年不防她再来,惊讶的张开嘴,丁香小舌便趁虚而入在他清凉的口腔扫荡。
席延年脑子嗡嗡作响,躲闪个不停的舌不知何时被女人温暖的口腔吸吮,唾液大量的流失,他透亮的双眸渐渐凝聚起薄薄的水纱,揪着衣摆的手想要推拒她,在触碰到她火热娇软的娇躯,改推为抓。
僵尸讨厌阳光,身体却无比喜欢有温度的物品,口腔被她湿热的小嘴侵占,他便已经酥麻了半边身,再加之她柔软火热的小手顺着衣摆渐渐上移,划过腹部,最终在他胸口处流连,两颗不甚硬的朱果被玩弄得逐渐硬了起来。
席延年情不自禁握紧她柔韧的腰肢,颀长精瘦的身躯微颤,红宝石似的眸子水润润的,让人看着便有想要狠狠蹂躏的念头。
丁柔蹭掉拖鞋,坐到他腿上,感受到他胯间形状可观的凸起,她眼中微光闪过,一手插入他棕色发间,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丁柔又狠狠的揉了一把,红唇意犹未尽地移到他的耳垂,柔声媚意诱惑道,「告诉姐姐,你现在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