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蔷讪讪抬眼,“你知道了啊?”
“嗯。”萧度道,“泉安审问过春华。”他以额头触她额头,语气带点恨其不争,“你以前怎么做前朝宠妃的,好窝囊的性子。”
“我……”周蔷咬唇,不是所有宠妃都嚣张跋扈的好嘛,她所谓的宠妃名声是用委屈撑大的。
“一点点烫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蔷蔷想着,不必惊动陛下。”何况那会儿她是刚来太极宫的宫女。
“你的手是你的手吗,朕以后经常要用的。”萧度拉她往胯下探。
“陛下。蔷蔷知错了。”周蔷作势抽回,坦白道,“其实不是忌讳春华,是怕得罪……”欲言又止。
“太后?”萧度接口,“母后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那是对你,周蔷心想。太后丈夫和两个儿子接连因战逝世,萧家这两代健全的男丁只剩萧度一个,太后能不当成眼珠子宝贝嘛。
本身是幼子,他从小也被家中疼宠得紧。
萧度见周蔷面有顾虑,安抚道:“明日你见了母后就知道了,老人家,和善得很。”
周蔷敷衍地点头。
萧度捏她的脸思忖道:“周蔷,朕第一次见你,感觉你不像这种瞻前顾后、逆来顺受的性子,怎么变化那么大?”
周蔷鼓起脸颊,“您在后宫里呆上几年试试。”想了想,他肯定体会不到,换个法子辩驳,“传言河东萧三年少游历,风流恣意,我猜也不像是爱在皇宫里批奏折、操劳国事的性子,陛下如今位尊九五,这生活是您曾经想要的吗?”
萧度没想到周蔷会说出这番话,太多人讚他英明神武、治国有道,却无人问过困在皇宫,是否与他年少的志向相驳。
他认真思虑一会儿,答道:“是,也不是。”
这回答太故弄玄虚,周蔷懒得揣摩。
窗外月色正好,萧度抱起周蔷站到窗边,凝望外边琼楼玉宇、红墙白阶。他掀起她的衣裤,硬胀的阳物一点点捅进狭窄的小穴。
“皇帝的生活是不是想要的重要吗,朕只知道,你是朕曾经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