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胜了,李晔不用死了,你开心吗?”
萧度进殿的第一句话竟这样问。
周蔷行过礼,亲自去奉茶,闻言一怔,放下茶盏,盈盈跪下,“臣妾清楚自己的身份,待他只有恩情,全无私情,请陛下明鉴。”
“明鉴?”萧度嘲讽勾唇。
她前边催吐药汤,方法不很熟稔?后边觉察他知情了才乖乖喝,每日的唾盂里再没有那些药汁。
一番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萧度冷眼瞧着周蔷,看她端正敞亮的模样,仿佛话无半假,真心确凿。
他笑,“周蔷,你对朕可是一心一意?”
周蔷听萧度直呼她名讳,弄不懂他的意图。
汤药一事是她过错,可怀上孩子、留在宫闱,和一群女人斗争一辈子,实在不是她下半生想要的生活。
皇帝并不会共情后妃的心酸无奈。
周蔷咬唇,眨眨眼道:“臣妾人是陛下的,心也是陛下的,怎敢二心,日月可鉴。”
“说得好听。”萧度点了点自己的腿,示意道,“过来。”
周蔷从善如流地站起,小心坐他怀中,端起几上茶盏,“陛下,喝茶。”
萧度就着周蔷的手抿了一口,目光向下,自胸游移到腰,定格她两腿间,“朕今日来,不是为喝茶的。”
周蔷瞥了眼萧度下身,还没勃起,不明白他为何急色。望窗外天色,明月正好,她提议,“陛下饿不饿,要不要吃些点心?”
“朕今天是来吃什么的,你心里没点数?”萧度皱眉,拧一把她的腰肉。
“那我们去床上?”周蔷拉拉他的手指。
萧度迟疑半晌,不知想到什么,答应,“好。”
周蔷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她要服侍他宽衣。萧度不让,抬抬下颌,“你脱光。”
周蔷照做。
牛乳一般白嫩的身子卧在青纱帐中,在明亮的灯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萧度从上至下,静静审视。
周蔷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蜷起双腿,娇滴滴唤了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