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周蔷一手捂嘴,两脚乱蹬,小腹一挺一挺想要逃脱。
萧度箍紧她,钳住豆头猛烈一吸。
“啊——”周蔷仰颈尖叫,三魂六魄化作股股花液,泄他口中。
萧度饮着潺潺细流,抬眼看周蔷的表情。
她媚眼圆睁,红唇大张,一副被吸去了魂的模样。
他舔下泄了变小的肉豆,唤回她的理智,“女皇,侍君伺候的您好吗?”
“你……”周蔷低头,一滴泪溅他脸上,“什么侍君,你根本不听我的话!”
她高潮后的小脸酡红,萧度馋得硬物发疼,“女皇,我听话,你坐坐。”
“坐什么?”周蔷声音夹着哭腔。
“用小蔷蔷坐坐我。”萧度舔她的小穴渴求,“硬得疼了。”
“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周蔷故作不近人情,“反正我刚爽过。”
“蔷蔷……”萧度拉长语调,想了想,“你脱我衣服。”
“干嘛?”
“你脱!”
书房虽有暖炭,裸身有点冷呢。周蔷起来,扯开萧度的上衣。
一朵红艳的蔷薇开在他白皙的胸膛,正对心口位置,茎脉清晰,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浓郁的花香。
“这是?”周蔷用手指触碰,不见掉色。
“我在你穴旁,你在我心上。”萧度骄傲地笑。
“刺青?”周蔷指尖轻轻滑过整朵蔷薇,眸中溢出心疼之色,这么一大片针刺扎在皮肉薄嫩的心口,应该很疼。
不比扎她的腿根,肉多,痛感小。
“没用麻沸散。”萧度眉目隐现得色,“把我的蔷蔷刻在心里。”
“傻不傻啊?”周蔷白他一眼,眼底泛泪,“什么时候刻的?”
“前两天我们在客栈休息那日,我说出门办点事。”萧度说,“找了个技艺娴熟的老师傅刻的,一点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