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如花似玉腰细腿长的美娇娘。
上虞冷着脸,他们也不敢多说半句话,白鹤算是头一次这般近的见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心底也是有些发怵,当时她被抓到混元殿时站的太远并未看清,再后来与上虞独处,便不曾见她冷过脸……
上虞不曾透露自己的安排,她在等常森来,常森一来便可与穆离商量着治军,这帮人也无甚好说的,若是直接交给穆离,这帮人定是欺负她是个女子。
白鹤端坐着静静的看着上虞让几人下去,她尴尬的一动也不敢动。
待一干人退下后,上虞看着小心翼翼的白鹤心底觉得歉疚。
白鹤看似顽劣莽撞,实则极懂事通透,若是从前在她的混元殿上怕也是隻如逛集市一般,可知晓如今在凡界并非是她说一不二的地界,便自觉乖乖的不给她惹事。
她隻恨自己再给不了白鹤那份无法无天的底气。
浅笑了笑坐在她身旁,“方才将你我交情说的浅薄,只因我怕皇帝知晓会在你身上动主意来要挟我,并无他意。”
意料之中的,白鹤瞪着含情眼点点头“我知晓。”
她的善解人意让上虞更觉得愧疚,她如今一介凡人,且是由魔堕凡,死后亦入不得轮回,给不得白鹤风光。
无山河为聘,无明媒正娶。
若战事可休,或可隐退山林隻二人冷冷清清的请天地为媒证,十丈红绡,几十年厮守。
再往后……
便是鹤儿自己要走的路了。
勾引
白鹤见她神情不对,对她撒起娇来“帮我换药可好?我都不知是谁趁我昏着给我包扎上药,是穆离还好,若是个男人阿虞可会吃醋?”
上虞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在紧张,面上装的淡然,让门外的守卫守好门,不许放人进来。
眼神缥缈的不敢看白鹤,嘴上却不肯认“病不讳医,无醋可吃。”
可心底却翻起波涛,旁人都看过了鹤儿的身子她却还不曾见过,如今鹤儿要她见她却是不敢。
真没出息……
拿出了放在自己的帐里的药箱垂眸暗暗鼓足勇气,抬手去解面上调笑之人的衣带,视线始终落在自己手下的衣带上。
自己的衣衫解起来也顺手,最后的里衣解开,荼白的诃子展露在眼前,她视线盯在其上不能自拔,脑子发着懵,手已不好意思的收了回来。
白鹤得逞的浅浅一笑,披着解开的衣衫躺到了榻上,一双含情眼刻意的卖露风情,媚眼如丝,勾的人心坎里发痒。
上虞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同的是这次是干渴。
看白鹤衣衫剥落,娇躯上纱布缠绕,半隐半露的酮体惹的上虞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