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可当初若不是上虞心里忌惮着往事,不愿伤着白鹤,不然谁上谁下可真不好说。
路途漫漫,上虞可不急于一时。
只是看着自己这隻傻鸟儿跳脚,把玩着她黑亮柔软的卷发,冰肌玉骨,摩挲着她那黛眉朱唇。
“灵力恢復了几成?”
白鹤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心虚的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三成……”
眼见着上虞皱起了眉“怎会这么慢,按说伤愈便可恢復至七八成,你身上难不成还有伤?”
白鹤吓得瞳孔一缩,随即垂眸拉着她的手撒娇“没了,许是之前伤了元气,一时间难将养好。你再嫌弃我我便找个男人双修,应了你的意。”
提及此上虞也不敢再多问,只是记挂着她的身体,盘算着是否找昭兄来看看,可一旦昭兄真的来凡界,那定会暴露行踪。
她心底犹豫不决,白鹤心底亦是惶然。
阿虞机敏,若非她太信任自己恐怕早已瞒不过她。
虽也不是不可告知于她,可对这个傻女人她是再了解不过,若知自己被砍了凤翼,定是心疼又恼恨,她可不愿看这傻女人时时懊悔她内丹已失,不能为自己报仇。
急
亏大
雨仍下着,天色已黑透,上虞点了盏灯挂在马车壁上。
白鹤怨怼的骂着武时月,这人真是不安好心至极,一心要阿虞欺负自己。
瘪着嘴戳了戳身旁清冷安静的人,“我还是想不通为何迟皎会回到武时月身边。”
这与那些野蛮专横欺负妻儿的男人有何不同,仗着自己身强力壮。
上虞笑着看向小孩子一样的白鹤“那你在青门殿那般欺负我我可曾不原谅你?”
白鹤道“谁叫你名声不好,迟皎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无半点错处,岂该受辱。”
提及自己的名声,上虞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那倘若我是武时月,你是迟皎,我那般欺负你你又该如何?”
该如何……
白鹤思索着,若是旁人她非将那人剁碎了喂狗,可若是上虞她定舍不得她死,也舍不得离开……
或许会报復回去,可听起来真是太过癫狂。
可纵然那般,她也要与上虞缠斗这一世,若是要死,那就都别活。
“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白鹤轻轻说出这句话时不由得鼻尖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