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能保持片刻,在看见上虞背上那皮肉翻卷的爪印时,白鹤的脸又成了冒着寒气的冰川。
她将上虞按的俯身撑在桌面上,将那伤口细细的清除血污与腐肉,最后上药再用纱布缠起。
上虞在她面前站直了了身子,赤裸着的上身包了纱布挡住那一点女人的私密,锁骨斜飞隐入那精壮的肌肉下面,这具身体与上虞的大致相同,却更为精壮,从肩颈到腹背肌肉纹理清晰,健美非凡。
琥珀色的眼眸望着她,说不清的委屈“白鹤医师,我……我仰慕你。”
一边说着,一边逼近,不等白鹤从方才的感动中回神,她便已将她抱在怀里。
不论是青门殿还是之前的六重天,上虞从未在初初就如此坚定的对她表明心意,这一世的上虞仿佛开了窍一般。
白鹤红着眼想推开她,却被她越抱越紧。
“我想对你好,我想照顾你一辈子,我想能在你身边。”
浅淡的体香与温柔的话语萦绕,白鹤被击破了心防。
她不曾答话,只是吻上了上虞的唇,唇齿相依时暖风拂过花纷纷。
灯被吹灭,白鹤摸着她的头纵容着她,汗湿的气味扩散开来,上虞像野兽一般不管不顾的索取,白鹤红着眼抬头轻吻着身上强势的人,仰起的脖颈羸弱的让人疼惜。
上虞也是初次见白鹤医师褪去冷漠的模样,心底更是狂热,压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
她流着汗,双肘撑着使得胳膊上肌肉凸起,一隻手轻抚着白鹤的头,另一隻手压着白鹤的手。
像要咬断猎物喉咙一样,她低头在她耳边喘着气道“白鹤,真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白鹤不出声,在黑夜里泪流满面。
她陷在羞耻与自我厌弃中,她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逃不开,觉得自己像一个荡妇,像一个人人唾弃的妓女一样低贱,让人羞耻。
她无助的抱紧了上虞,把头埋在她颈间低泣。
阿虞,我该如何,帮帮我……
谁能来救救崩溃的她。
没有人……
从前那个上虞或许可以,可眼前这个没有记忆的上虞做不到。
她在她耳边命令着“咬我。”
上虞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问“什么?”
白鹤重复道“咬我,肩膀,用力。”
她照做,白鹤不停的让她用力,她咬的牙都麻了,白鹤疼出了一层汗。
她把白鹤抱紧在怀里,仿佛挨得够近就可同心。
天亮了,白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