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车子,鹿昭跟着盛景郁用脚丈量着她这幢精致奢华的房子。
有佣人走过,皆是井然有序的忙碌。
“你家里有多少佣人?”鹿昭看着穿着统一定製的工作服的佣人,不由得对此好奇。
“不清楚。”盛景郁并不负责这些,只能说个大概,“像她们这种,大概在两位数。”
鹿昭听着笑了,吐槽揶揄她道:“景老师知不知道,九十九也是两位数。”
似乎是不甘心被揶揄,盛景郁接着又意有所指的对鹿昭讲:“她们的工作范围包括我的房间,刚刚应该已经去过了。”
鹿昭听到这话,兀的一怔。
不是刚听说这件事的讶异,而是她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
昨夜她揽着盛景郁折腾了很久,到最后指纹都没法解开手机锁。
盛景郁可能都不知道,那最后被她扯下去的床单有多么的精彩。
“我说咱们昨天晚上不小心把水杯倒了,他们会信吗?”鹿昭目光难得闪烁起来,对盛景郁请示道:“需不需要我回去打个杯子?”
盛景郁却不然,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你这样只会增加她们的工作量。”
“那我还不是为你想……”鹿昭不自在的小声嘟囔着,怎么想都还是做不到盛景郁这样若无其事,平静自然。
盛景郁听得清楚,接着抬手反问道:“你没有吗?”
那一笔一划的字印在鹿昭的眼睛里,刚刚还在控制的热意腾的一下就烧到了她的脸上。
她看着盛景郁看向自己的目光眼睛,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长出了丛丛矮草,在两侧耸立的白皙高山下,生的顺长而漆黑,潮湿而茂密,半挡在盛景郁低伏下的眼前……
张了张嘴,发不出半分反驳。
鹿昭又羞又恼,看着远处好像有佣人抱着装着床单类的衣篓走向副楼,逃避似的脚步都快了。
原本需要十分钟的时间,鹿昭就这样缩短了一半。
逃避奔走着,一脚踏入了那被人精心养护的草坪。
风从不知名的方向吹过来,吹起鹿昭的长发,吹动着她的裙摆,像是要带着她飞起来。
她站在一隅远远眺望而去,蓦然发现,这个地方从上面看是寂寥空旷,身临其境却并不如此。
“我知道阿郁为什么把这里故意做的空旷了。”鹿昭迎风,回头对刚刚走过来的盛景郁讲道。
“为什么?”盛景郁问着,这期待鹿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