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絮彻底慌了,转头向鹿昭求助,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要挟:“昭昭,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血,我是你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不能忘了!”
而鹿昭不为所动,甚至面无表情。
她对鹿絮做这件事早就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自己会亲眼看着她被捕。
怅然之余,鹿昭的耳边又传来一句话:“昭昭,小心了了。”
这话来的匆忙,像是情急之下投诚的箭。
鹿昭依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鹿絮被带走,心上却对她说的那四个字留下的印象。
小心了了。
这么些年了,鹿昭跟司了了认识了多久,就跟她斗了多久。
想来这人也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冒出来了,久到她都快忘了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冬日里的风太冷,沿着阶梯一路走下去鹿昭的手都是凉的。
长靴的鞋跟敲在石阶上,一声连一声,不如来时那样平稳,节奏是乱的,就像她的心。
也不知道自己一路想了什么,就在习惯性的迈步向下的时候,鹿昭的脚提前落地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完了全部的台阶,她抬头朝远处看去,就看到早早开过来的车前站着一个人。
白色的毛呢大衣严实的包裹着瘦高的身形,一条毛茸茸的围巾就将巴掌大的脸埋了一半。
盛景郁没有听话的坐到车里取暖,静静的一双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从上面走下来的鹿昭。
不知道怎么的,鹿昭觉得周围突然暖和了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盛景郁都在等她。
作者有话说:
小鹿:呜呜呜呜,有老婆真好qaq
在疯狂码字的小鸽无形中了一枪
没有节奏的脚步停了下来,鹿昭就这样看着远处的盛景郁,轻吸了吸鼻子。
接着长靴在地上抬了起来,她过去,手依旧抄在口袋里,只是在走到盛景郁跟前的瞬间,两手一张,带着自己宽大的衣服把盛景郁圈抱进了怀里。
鹿昭用自己的下巴轻轻靠着盛景郁的脑袋上,温润的笑脸揉着她的头髮:“冷不冷啊。”
而盛景郁就这安安分分的被鹿昭抱着,任凭她把自己的头髮揉乱,轻声回道:“刚刚从车里出来,不冷。”
正午的太阳比早晨的时候要暖和的很多,可还是有寒意顺着相贴的衣物渗透进了里面。
鹿昭一下就知道盛景郁这句话是骗人的,惩罚似的用下巴向下敲了一下:“骗人。”
“真的不冷。”盛景郁依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