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电话还有回聊一说?”
“敷衍嘛,又不会直接拉黑。你怕我跟她有什么啊,你太多虑了,我不恨她都算好的了。
夏天要不是她突然出现,非要借钱,我也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被你发现我撒谎,害你气得一走了之!”
楚若游哪是真的生气,听到她这话已经笑了,嘴上还凶巴巴道:“是啊,不然你就可以多骗我两天了。”
云洄之没有话接,只能哼哼唧唧地在她耳边蹭,撒娇撒痴,“不许不开心,好不容易一起过一个下午呢。”
这话说得楚若游心软了,放松下来,靠在她怀里。
云洄之低头在她耳边问:“去床上?”
“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昨晚自己就够了?”
楚若游有点儿恼,“闭嘴!”
云洄之偏不,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贴着她腰际,较真地问:“你自己来舒服,还是我帮你舒服?要不要当场对比一下?”
作者有话说:
被自己打败,我都想把自己锁在键盘前,这样就会老老实实码字不跑去干别的事了,呜呜。
很不好意思,明天我再试试尽量早一点,每天都因为更新太晚毁了我的早睡计划,气晕。
城市的公众号里,她最近读到过这么一句诗,“白雪却嫌春色晚”。
妙趣横生。
被剥夺了光线,隔绝北风与寒凉,感官异常敏锐,屋里舒适得像初春时分闭上眼睛的午后。
但因温度在短期内骤然升高,暖得不那么自然,让人发汗的同时,又时刻想着还在冬日。
肆意狂欢不是夏天的特权。
于是不免怀疑窗外的空间,会不会正落下一场如落花般洋洋洒洒的大雪,顷刻间席卷整座城市。
困住离别的脚步。
白雪嫌弃春意晚,而她们正描画一幅风光旖。旎至不能被人窥见的春色。
甚至她本人也看不见。
丝绒眼罩覆于她眉眼,遮挡住她的视觉和半张面容。
于是被吻得微微发红的上唇便格外引人注目,贝齿咬着唇侧,隐忍不住,该溢出的声音如溪水般涓涓流淌。
见那烂漫春光浓艳,在楚若游半张面容之上荡漾,云洄之心旷神怡,摘下她的眼罩,抚摸她微皱的眉间。
诱哄着说:“我家隔音很好,你不是说你的声音可以大吗?我还没听过,要不要让我听听?”
楚若游眼也没睁,又一蹙眉,似乎在表达不满和拒绝。
陡然快起来的春风却搅碎原本就不平静的湖泊,泛滥上岸,要不了多久,云洄之期待的春日佳音便与她的节奏契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