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以弦?”她随即便感受到了我这个绵软短暂、若有若无的吻,睡眼惺忪,眼角不自觉向上挑,显得可爱又迷人。
“宝贝,我们到了哟!”我慢慢捏住她的左边脸颊,开始轻揉。
门外已有三两个猴急的老同学(其实都是女生,估计无一例外全是来吃瓜的),争先恐后,恐后争先地要来“帮忙”拉开车门。
我还没告诉她打算“官宣”的这个决定,因为这也只是我今天的一时“衝动”,但她还是像宣誓主权一般,一直紧紧攥着我的手,直至我搀着她下了车,都没有松开的,而只有越攥越紧的。
“啊呀,江以弦,你俩干嘛呢?”不知为何,这一个以问号结尾的句子,从她们口中蹦出,却完全被赋予了感叹句的意味。
“还用说吗——她俩有‘奸情’呗!”其中有个“女流氓”,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大概是由于今天到场的,不仅仅基本上都是生人,且清一色的是“哥哥姐姐”,还有个别“眼尖”的女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从副驾驶上下来的男孩——穆晓鲤虽说一定能听出这个女生话语里的不妥,但也不太好能反驳。
“嘿,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奸情’?”我一面义正词严地“怼”回去,一面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宝贝脸上的神色,“不会用词就闭嘴,出去可别说你是大学生!”
“哎呀呀呀,咱们‘江影后’生气了呢!”车窗外一群“女流氓”似乎仍耀武扬威。
“江以弦,亲爱的,”等她来了这一“口”,我心里便有了底——她又要依靠旁敲侧击,狠狠地给这些个不正经的来上个下马威,“我妈今早说,她今天要给我们换一套薄点儿的被子,免得你每晚抱着我睡,太热了!”
说罢,她便让身子紧紧贴着我,头埋进我的颈窝,轻嗅着我身上的气息。
“嗯,知道了,宝贝!”我紧跟着她的节奏,让双臂环紧她的纤腰,“穆妈想得可真周到!”
“我丢,这啥操作啊——‘一被子’啦?”
“不会吧?直接见父母,还改口了都!”
我战术性微笑:“哼哼,让你们张嘴净瞎说!小心一辈子找不着对象!”
“服了!”有识相的立即带头,开始认错求饶,“‘江老师’,错了,饶!”
“呵!”小鱼鱼鼻腔里倒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漫不经心地与我相携着,缓步进了餐厅。
当我拥着这缕亮丽的石青色,跨入敞亮的餐厅内时,身后一伙人仍在叽叽喳喳地品头论足。
“‘江老师’还真是‘慧眼识人’,这么大一个清冷美人胚子,还得给她拿了去!”
“人家老会了!学表演的,谁没有一手?”
“得了吧,你大可等那鹤鱼过来,把你一张嘴撕烂!”
“别看,宝贝,我们不理她们!”见她欲回头,我“手动”别过她的脸,轻轻将她往更里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