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支强力抑製剂打进腺体里,强行压製易感期,怎么会不难受呢?
可向晚沉却是摇头。
时星予伸手过来,向晚沉偏头一让,不让她摘自己的止咬器。
她对自己没了信心——原来她在易感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时星予却一边无病呻吟,教向晚沉不敢用力反抗她,一边摘掉了她的止咬器。
拇指轻轻擦过向晚沉被磨破了的唇角,觉得不够,又覆上了自己的吻。
向晚沉抿起的唇,被她三两下撬开,灵巧的舌探进去,卷走了向晚沉唇齿间的苦涩。
留下草莓的香甜。
“别自责了。”时星予说,“你咬我,还要我反过来哄你,阿花,你讲不讲理了?”
向晚沉碰了碰时星予的脸,“对不起。”
时星予甜甜一笑,煞有介事地一点头,“嗯,接受了,原谅你了。”
“接下来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好。”
然而等隔了一天回到家,看到地面上残留的血迹,向晚沉仿佛惊弓鸟一般,再次陷入了自责中,弄得时星予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靠撒娇,才磨掉了向晚沉的恐惧。
时星予注意到她红肿的腺体,猜想大抵是因为注射了太多抑製剂的关系。
一定很痛。很难受。
但向晚沉自己却不在乎。
她亲吻时星予的眉眼,收着犬齿厮磨那柔软的唇。
末了,覆到时星予的耳边,贴着她的耳骨,落下一句令人酸楚的哀求——
她说:“阿予,你别怕我。”
“好不好?
回忆10
(38)
时星予的肩一直养到了深秋。
这段时间,向晚沉如履薄冰,好在时星予恢復得不错,只是骨伤还是得靠平时保养。
“不可以提重物,不可以受凉,不可以……”
时星予挽住向晚沉的细瘦的胳膊,“师傅别念了……都念一路了。”
向晚沉没好气地闭了嘴,在她圆圆的鼻尖上捏了下,“我之后会很忙,没空看着你。”
“你能不能暂时先别找兼职了?”向晚沉同她商量道。
之前因为受伤,时星予辞掉了超市那边的工作。手不方便,干什么都困难,所以养伤的两个月,时星予仅靠着帮系主任打工的那点钱,维系基本生活。
向晚沉看着心疼,可也没办法。她的oga太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