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些,温岭恍然。但对于这些人,他的确不怎么关心。
他反问道:“你有没有在一个地方待上一千年?”
秋月一愣,顿时明白这是温岭在说自己被封印了一千年的事情。她低下头去,不敢多看一眼。一旁的秋霜也将头又放低了一个度,她们已经察觉到,温岭并不需要她们回答,只需要她们倾听。
“如果你们像我一样,在一个地方待上一千年,出来之后没多久又会重复这样的生活,那你们就不会觉得他们叛乱与否很重要了。”
温岭回想起自己这么多次轮回中,每次出来一会儿之后,又会被钟灵均和洛明庭打败,世界重新开启,最后他又要回到封印中待上一千年,再等到封印开启,就觉得好笑。
“他们算个什么?要是反抗,杀了便是!”他嘴角噙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多么淡漠。
秋月秋霜也不敢再说,只得遵从。
温岭走到青青面前,蹲下身子,想要透过她看向未来会杀死自己的那两个人,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很快又变成狂喜:“洛青青,你的身上难道有什么秘密?”
青青十分不喜欢和这个大坏蛋接触,因此在对方靠近之后,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狠狠咬了一口。
“松口,你属狗的吗?”
刚刚安定下来的场面顿时乱做一团,秋月秋霜连忙哄着青青,让她放开温岭,又让温岭反应不要那么大,以免吓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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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青青被抓走,已经过了几日。青云派这边的气氛十分沉重,往日欢声笑语的门派,已经鲜少见到大家打闹了。
只是各峰之间的练武场,这段日子多了不少人。
“我说老朋友,我的弟子回到青云派自然是没问题,可是你过来凑什么热闹啊?”掌门不高兴地说道。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白发的天澜宗宗主,他也和众人一起来到了青云派,此时正和掌门一起前往七长老峰的途中。
“我来找她。”天澜宗宗主说道。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掌门脸上一阵扭曲:“我说,你应该知道我师妹是不轻易见人的,你用什么理由来找她?”
天澜宗宗主看了过来,平静的眼眸中是看透一切的沉淀:“我知道,她想要一个答案。”
“行了行了,”掌门扭过头去,“你打什么哑谜呢?不过我七师妹可不一定会见你”
话还未说完,二人已经到了青云派第七峰,道峰。以道为名,自然是因为此峰的峰主,七长老的眼睛能看透天道的指示。
刚一落地,天澜宗宗主就朝着峰主所在地走了过去,掌门还想要拦住他,却发现他一步一个阵法,竟然直接将自己套在了阵法里面!
“哎你这小子!”掌门不乐意了,他运起全身功力,就想要破了这个阵法,却没有料到这正巧是个陷阱,霎时间,他身上的灵气就被封住了,看这个阵法的效用,这个状态还将会持续半个时辰。
“我只要半个时辰就好。”天澜宗宗主缓步朝着峰主庭院走去。
还未等他敲门,庭院的门已经打开,里面的传来一道女声:“我已经等你许久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只是有些事情最近才想明白。”天澜宗宗主说道。
一旁的掌门看到这一场面,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刮子。他们早就商量好了,结果自己还往前凑,这不,吃亏了吧?每次都吃亏,每次都还中计,你真是没救了!
院中,七长老坐在石凳上,朝着天澜宗宗主来的方向微微一笑:“你也是下定了决心,要打破这个轮回吗?”
“也?”天澜宗宗主疑惑地看向对方。
七长老从自己的身旁提流出一只系统喵,对着天澜宗宗主说道:“我若不是这些日子偶然看到了它,还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天道,竟然比我想象得更加有趣。”
系统喵生无可恋地喵了一声,谁能知道这样的大佬居然会恰好抓到自己,它也只能认栽了。只是眼见着女配的剧情节点都走了不少了,它才有了几分松懈。
系统喵的存在,对于旁人来说已经是惊异了,但天澜宗宗主仍然看着七长老,一言不发。
七长老无奈,只得叹道:“出来吧,他已经知道你们在了。”
天澜宗宗主看向院中四角,洛明庭和钟灵均从一个方向走了出来,神色凝重。储远站在另一侧,看上去还有些吊儿郎当,唯有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
“原来是你们?”天澜宗宗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背负一个秘密要背负多久?终于能将一切都说出来,他的心中也有几分释然,“一切只是个轮回。”
他慢慢说道:“你们想要的答案,我早就给你们了,魔尊应该也想找一个变局,而这个变局就是青青。”
“青青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储远忍不住问道。和青青相处久了,再怎么看对方就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不过是运气不好被抓到这个世界了而已。
眼下魔尊对她这样看重,天澜宗宗主又是这样的态度,那青青的身份就不一般了。
这个答案,不止储远想知道,其他人也想知道。七长老看到了一些,但并不确定,也看向了天澜宗宗主。
被一群人看着的天澜宗宗主此时却定定地看着洛明庭和钟灵均二人,让两人都感到些许不自在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她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什么?!”这下两人震惊了,他们都还未成婚,虽然他们都很喜欢青青,但这没可能啊!
“我说的并非现在,并非此刻。”天澜宗宗主停顿了片刻,而后说道:“她是你们在未来的孩子,或者说,在上个轮回中,你们不久之后就会拥有的孩子。”
“若不是因为灵魂与这个世界契合,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开始加班了。。救命
◎我不能不保护你◎
所有的一切原来早就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