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霖也睨一眼陆骄阳,“我也就是半个南方人而已。”
这下打开了比较投机的聊天模式,基本没有七月什么事儿了。
李昊霖的父亲是西北人,说来他的老家竟然和七月同省,只是,不同县,母亲是南方人。
陆骄阳在心里腹诽,原来是个杂种啊!
到了火车站,广场上人山人海,和半年前七月他们拖家带口从夏家河来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比那个时候人还多。
陆骄阳对李昊霖说,“慢点啊!火车上扒手多的很。”
李昊霖说,“反正我书包里就几本书和几件衣裳,贼偷去也没用。”
七月说,“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此时,距离他们几个人不远处一片混乱,陆骄阳和李昊霖顺着混乱声望去,似乎是几个混混在对付几个女孩子,围观者甚多,但,没人帮忙,俩人对视了一眼,就明白了彼此心里想干什么了。
陆骄阳抓住七月的手腕,“你上车,待车上千万别下来,我给你把车门从外面锁了。”
七月,“你俩干什么去?”
陆骄阳说,“你不用管,那几个女生中有咱们村的知青。”
七月,“陈玲芳?”
陆骄阳说,“是,其他几个女生应该是她同学,你先在车上待会儿,外面太乱了。”
陆骄阳几下就把七月锁在了车里。
人贩子
陆骄阳跟李昊霖说,“那个个子最高的女生是我们一起下乡的知青,其他几个不认识。”
俩人挤进了人群,一人提溜一个混子的衣领摔在地上,“干什么?啊?光天化日,你们还有王法吗?”
几个女生吓得已经花容失色了,这会儿看见俩帅哥冲进包围圈救她们的时候,抱成了一团儿。
陈玲芳把另一个混子踹到在地上,也学着那俩用脚踩在他的脸上,“狗东西活腻了敢打姑奶奶我的注意?”
“陈玲芳?”
“陆骄阳?你怎么在这里?”
俩打人的竟然还踩着歹徒聊天,全场围观群众给他们鼓掌。
几个混子躺地上跟杀猪似的哀嚎。
警察赶到的时候,陆骄阳和李昊霖已经用群众递给他们的绳索把歹徒反剪绑在了地上,正在处理陈玲芳踩的那一只呢!
现场经过询问记录,得知,是几名放假回乡的女大学生在火车站被几名歹徒抢劫,劫持,欲掳女同学。
“警察同志,我怀疑他们是人贩子。”陈玲芳道。
陈玲芳的几个同学也说,感觉他们是人贩子,那就得带回去好好审一审了。最近到处治安混乱,女孩子和妇女丢失率极高,人贩子猖狂。他们以前活动的地方基本都是农村,躲在一些地方守株待兔,一年能逮到好几庄买卖,基本都贩卖到那些穷山僻壤的大山区,卖给那些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今年以来,人口贩子已经盯上了大城市的火车站,汽车站等地方了。
陆骄阳跟警察交涉了许久,警察竟然听他说话听得认真,不停点头。
最后,目送几名歹徒被扣上手铐押上车带走,他们才放心。
陈玲芳看向陆骄阳,“你干什么?七月和孩子们呢?”
陆骄阳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停放的汽车,“喏!七月在车里锁着,孩子们没来,我们过来送个人。”陆骄阳拍了拍李昊霖的肩膀,“就他,七月的同学。”
陈玲芳跟李昊霖点头,“谢谢!”
李昊霖,“应该的,不必客气。”
陆骄阳问陈玲芳,“你回家?”
陈玲芳点头,“是啊!一到车站就遇上这等事,那几个姑娘都是南方女孩儿,个头娇小,一到这里就被那些歹徒给盯上了。”
几个漂亮的南方姑娘来跟陆骄阳和李昊霖道谢。
陆骄阳带陈玲芳过去跟七月打招呼。
七月一被放出车子,就和陈玲芳来了个拥抱。
“你还能打拳?”七月道。
陈玲芳,“害!就是借着自己个儿高吓唬人的,毫无章法的打人而已,什么打拳了。”
几个人聊了几句就分开了,陈玲芳急着进站,李昊霖也要进站。
“宁宁生了吧!我回到安城了去看看她?”陈玲芳道。
夏七月说生了,是个男孩儿,不过宁宁和她哥都要参加高考的,等陆骄阳这边考完了,她可能也要去安城。
陈玲芳说,“那行,到了安城了我们再聚。”
目送李昊霖和陈玲芳他们进站,七月和陆骄阳转身朝车上走,又是一群乱混混的人潮迎面而来,还有衣裳褴褛的半大小孩儿赤脚乱撞,七月蹙眉,这个时候的京都火车站这么乱吗?
她记得上辈子,最乱的火车站就数南方和安城火车站了,没想到京都的火车站也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