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头的事儿自己解决
陆骄阳反应了许久才“哦……”了一声,道:“以后注意,再也不哪里有困难就往哪里扑了,免得没因为工作而死,却死在因为太积极出风头上,我的错。”
张东做了个虚晃的踹脚姿势,道:“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先赶紧把伤养好。”
陆骄阳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但是,头儿,还有个事儿得麻烦各位帮忙?”
“说,娘们唧唧的。”张东道。
陆骄阳,“头儿,以后骂人骂狠点都行,可就这句‘娘们唧唧’的话不能再说了。”
张东一愣,“放屁,老子哪里说错了要你个臭小子来纠正?”
陆骄阳说,“你咋就不听劝呢!你有胆子当着嫂子面儿说这句话吗?”
张东又是一愣,貌似这句骂男人的口头禅并没有在媳妇面前说过的,毕竟,“娘们唧唧”可不是用来骂女人的呢!女人本来就是娘们啊!
几个人都愣了下,而后,都看着张东哈哈大笑了起来,气的张东又对着陆骄阳虚晃了一脚,“臭小子,回去陪你媳妇去。”
陆骄阳,“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刚才不是说要几位头儿帮忙嘛!就是说,你们帮忙留我媳妇再住几天,就说我各种需要家属照顾,她今儿就要回去。”
几个大老爷们又是各种赤裸裸的大笑,有人还阴阳怪气的看看陆骄阳的腿再看看别处,说,“你小子受伤了还这么行,这若是不受点伤……你那小媳妇儿!啊?那什么受得住吗?”
“噗~嗤~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陆骄阳,“你们这些老流氓,一个两个思想不纯洁,我这不伤着么,可不需要人照顾么?想啥呢一个个的?”
张东和参谋长还能忍得住只噗嗤了两声就一直咬牙忍着,见大伙儿都又笑又胡说的不像样子了,张东轻咳两声,道,“行了,严肃点。”
张东严肃起来还是很吓人的,大家都立马严肃站好了。
张东问陆骄阳,“你媳妇儿家里和单位有急事吗?若是没有,那就把人留几天,若是有,我们也不敢留。”
陆骄阳说,“家里没啥事儿,孩子有我父母兄弟姐妹看着,她在家也是上班没时间看孩子的。单位嘛……也不至于请不到假吧!主要是看她愿不愿意为了我请假了。”
张东蹙眉,“是不是你小子得罪弟妹了,她生气了就要今儿个非走不可?”
陆骄阳想了想,“我哪里敢得罪她,都在伏低做小当孙子了,可是,她就是说今天要走。”
有人说,“把人带的东西一把火烧完了,还让人家住帐篷,换谁家媳妇儿愿意啊!咱这地方本就够艰苦了,还让人家属受这罪,肯定生气啊!就这,怎么留?”
参谋长建议,“小陆,我觉着这还得你自己想办法,我们一出面就显得成你媳妇的不是了,她那么聪明一个人儿,会更加生气,不锤死你小子才怪。”
张东想了想,点头道,“对,参谋长说的对,我去劝弟妹再留一两天,就显得弟妹人小气了,她肯定会感觉得到,这不拿你泄愤才怪,净给自己出馊主意坑自己。自己屋里头的事儿自己想办法解决。”
拒绝
陆骄阳苦哈哈在七月面前伏低做小,七月被缠的无奈,决定多待一天,初三还不是得离开,她年前因为孩子生病请假,过年这几天又没值班,初五必须准时上班,否则,科室都对她有意见了,她现在也只是个普通医生好么!
主要是陆骄阳的伤没什么问题了,骨头没事就是万幸,自己大包小包翻山越岭来了,被烧了个一干二净,住仨个晚上帐篷体验体验不一样的人生也不错,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陆骄阳在炊事班借了个小锅和一些食材,锅碗瓢盆,和七月在帐篷的炉子上做了一顿饭。陆骄阳要吃七月在夏家河时候做的那种煎饼卷菜,七月勉强炒了个鸡蛋青椒和土豆丝,煎饼倒是摊了不少,俩人就着两碗小米粥,煎饼卷青椒鸡蛋,吃的还挺满足的。
七月问陆骄阳,“你拄个拐陪我去你们营部西边的山上坐坐吧!”
西边的山算是这里最矮最缓的山了,其他的山太高了,七月担心陆骄阳腿上的伤。
西边的山虽然不高,但是蛮好玩的,他们经常爬那上头坐着发呆,喊山,摘野果子,采蘑菇等。
上面全是枯黄了的麦芽草,和夏家河的感觉很像。俩人坐在那里聊天,聊孩子,聊家人,聊各自的工作,聊了很多。
陆骄阳才知道他来这里大半年以来,京都和夏家河,安城等地发生了很多事。
顾宁宁的父母终于离婚了,她母亲出国了,父亲身体不好,得了很不好的病,癌,七月说,“你到了这里不久就过世了,担心影响你工作就没跟你说。”
如此一来,顾宁宁和夏春生的日子更加难了,俩人也都才毕业上班,孩子还小,顾爸爸的病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但,作为子女总不能不给他看让他等死吧!如此一来,顾宁宁和夏春生欠了一屁股债,可谓是人财两空。
章之芹留在了京都工作,原本是留不下来的但是壮壮在京都,她必须留下。章之兴花了些钱,勉强进了某纺织厂子弟学校当老师,各方方面待和京都其他好的学校比差远了,但比回老家好多了。
“陈玲芳出国了。”七月说道。
其他的事情陆骄阳其实多少都知道一些,倒也没什么,只是陈玲芳出国,这消息就有点让他好奇了。
“啥时候的事儿?我记得来这里之前咱们还一起吃过一次饭的,她都说不出去吗?”陆骄阳道。
七月说,“年前的事儿,腊月初办好手续中旬就走了。”
陆骄阳,“这又是为什么?工作都不要了?”
七月说,“我一直以为她是个不怎么恋爱脑的女人,感情于她而言可有可无,可她竟然也逃不过感情这玩意儿,人家竟然主动去跟之兴哥表白了,结果就被拒绝了。她觉得没面子,一气之下就出国了呗!也是个神仙了。”
陆骄阳嗤笑两声道,“怎么,我们都看走眼了还是怎么回事?章之兴还瞧不上人陈玲芳?”
七月给了陆骄阳一个白眼,说,“你这是嘲讽他呢还是什么意思?之兴哥那是瞧不上吗?他压根儿就不敢瞧人家好么!
听说他当时跟陈玲芳说,他没打算再娶。”
陆骄阳切了一声,道,“那我倒看他能忍多久?说不定经常偷偷去找那种女人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