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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

百姓们对于这种事总是喜闻乐见的,午时未到,整个京城都听说了这件事。

街头巷尾,酒楼里乐坊里,几乎每个人讨论的话题都与之相关。

仵作验了尸,庄瀚的死因极其简单,就是脖子被人划了一旦,失血过多而亡。

刑部的人在房间里和院墙边来来回回探查了好几遍,什么线索都没有。犯案的人手法老练,能躲得过金吾卫和府里的侍卫,绝对是个高手。

庄瀚的尸体就这么停在刑部,幸而这是冬天,天气寒冷,他的尸体不至于腐烂难闻。

晏照夜亲自去了太尉府,看着庄奉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他面无波澜,后来他又去了刑部看尸体,仵作看不出的异常他一时间也看不出。

他回去得晚,李知昼见了他还问:“今日怎么回来得如此晚?”

“庄太尉的孙子死在府里,皇上命大理寺调查此事。”

这是什么事情,“这不是该刑部做的事吗,怎得轮到你们大理寺管了。”

李知昼一脸不解,这种事情真是闻所未闻。

晏照夜温声解释给她听:“刑部侍郎同庄太尉有些过节,庄太尉怕他办事不力,请了皇上下旨叫大理寺一同查案。”

“好吧。”

大理寺本不是专门查案的机构,为了一个太尉之孙坏了规矩,李知昼看不惯。不知道天下有多少寒门女儿死去却无人问津,只因他是太尉孙子就可以兴师动众,仿佛他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便不是了。

珊瑚端了热水,李知昼卸下头发梳洗一番后预备上床睡觉,晏照夜迟迟不走,她眨眨眼:“你要在这睡?”

“玉娘不同意?”

掬一捧热水泼在脸上,暖和又舒服,晶莹的水珠趴在李知昼脸上,她嘟囔着:“我何时不同意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灭了灯,晏照夜拥李知昼入怀里,他身上很热,比李知昼一个人睡时暖和多了。

“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吧……”

她说话扭扭捏捏,晏照夜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问:“什么?”

李知昼气得在心里骂他,嘴上也不饶了他,黑夜里她声音含着怒,“不许明知故问。”

晏照夜贴在她身后,唇附在她脖子上,“我也想玉娘得紧,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李知昼回她一个字,“忍。”

她接着道:“你做了二十年的童子,难不成就忍不了这一时?”

晏照夜吻了两下她的耳后,道:“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