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有些惊恐的看着afra，她心里不停的劝慰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但是她的嘴唇还是忍不住颤抖，她的身体也是同样。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她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她努力的反问afra：“我是为了什么？”

afra摇摇头，她示意于真你这完全就是在垂死挣扎，跟我玩反问句？

她带着嘲讽和看一出荒谬戏的表情，看着于真的眼睛说：“你是想报复不是吗？kasia跟我谈到你在餐厅的表现的时候，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哎，我亲爱的sunshe啊，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吗？你以为你在格林尼治是怎么了，是飞升了吗？”

afra讥诮的继续说，“能够让你有这样的能力。”

于真分不清楚自己的脸上是海水还是泪水，她感觉自己从喉咙发出一句话：“那又有怎么样……你，你和kasia都这样无耻……我不可以这样做吗？”

afra突然又笑出声来，好像是又听到了于真的理财课的笑话一样，她俯身轻轻的在于真的嘴唇上琢了一下，她说：“你觉得我们无耻？好，那就看看是谁真的无耻……你报复，就是为了报复，而我和kasia这样做，还是为了爱呢！这样做只是手段，只是一个就像刚刚说的启动资金一样，后面都是为了追逐好的东西，而你呢？你只是想单纯的想让我们痛苦。你说说，我可爱的真，我们谁更无耻？”

afra的话完全就是诡辩，于真很想捂住耳朵不听，她拼命的摇头说：“不，就是你无耻！如果你不这样对我，我怎么会想要用同样的方式对你？”

afra听到她这句话后，再看着怀里的于真在月光照耀下，身上的泳装浸湿了海水，勾勒出漂亮的曲线，脸上带着泪，无助而又痛苦，眼神迷茫而又带着一些愤怒，真是美极了，她心中感叹道，像是受难的维纳斯一样……

afra舔去了于真脸上的一滴泪，她说：“你当然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们……那天在浴缸，我就非常享受……但是啊，亲爱的真，你能不能请求你夹杂着同样的爱来对待我们？”

她说得真诚而又坦然，好像这完全没有任何不对一样。

于真觉得自己视线虽然被泪水有些模糊，但是她仍旧不是很相信她的耳朵竟然给她的大脑传递进来这么天方夜谭的一句话，她拼命的摇头，给出了最决绝的否定：“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没有资格……”

还没等她说完，afra就松开了一部分的支撑，将她按到了水下。于真感觉海水的腥咸瞬间从四面八方灌进她的身体里，她痛苦的想要挣扎，但是她完全无法反抗afra，她只能无助的在水下闭气和闭眼，她感觉一秒在这一刻是无比的漫长……

终于，afra将她托出水面，她怜爱的帮助于真擦拭脸上的海水，帮她把额前凌乱头发放到耳后，她残酷而又温柔的问于真：“你要是拒绝掉我刚刚真诚的恳求的话，那么你的状态又会回到a国那样，那真的是你想的吗，真？”

从海水的折磨中才起来的于真，她听到这句话后，她费力的动了动嘴唇，发声。

但是afra什么都没有听到，她将耳朵贴到了于真的唇上，她一字一句，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的说：“再说一遍呢，我的鸟儿，我听不见。”

于真抓着她手上的头发，她没有意识到这缕金白色的头发到底是谁的，她低声说：“我接受你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