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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亲的更好

没想到这个点了文颂仍在,阮月没理他,就当眼前人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的朝外走。

见阮月半点眼神都没分给自己,文颂眸色更深,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垂着眼睑见两人的距离一点一点的缩短,直到体温交错时,攸然拉住她的手臂。

不等阮月反应,身体被一股大力向前拉去,她踉跄几步后堪堪稳住身形,积日来的火气随之而起,怒道:“文颂,你有病是不是你给我松开!”

文颂平静的转头望向她,少年垂眸时睫羽很长,将酝酿着风暴的黑眸压的严严实实,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无视了面前人受伤的挣扎,淡淡道:“是怕顾青松看到吗?”

他的语气落在阮月耳里带着股冒犯,她稍顿一瞬,而后嘲讽似的扯扯嘴角,道:“是。”

她的短促的回答好似消解在黑暗之中,至少文颂毫无反应,他略抬了下眉,越过她看向排练室。

离他们不足十步距离的排练室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响动,细碎的声音于夜色之中不断回荡,像是闸门开启的倒数般,带着些步步紧逼的迫切。

他的手指还握在阮月的胳膊上,虽说外面隔着层薄薄的毛衣,但阮月仍能感受到修长的五指陷落于皮肉之中,冰凉的触感与冬天一样冷。

小臂传来的力度与触感令人无法忽视,她低头望着两人相接那处,冷声催促:“给我松开。”

“嘎达”排练室的灯光熄灭,整条廊道陷入暗流之中,不属于两人的脚步声响起,配着间奏分明的步履,环伺已久的饿狼随之而动。

文颂伏下身子,贴着她的耳廓,喑哑道:“那就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接吻的。”

话罢,将面前人狠狠推到墙上压紧,这一下力度不小,震的阮月骨头发散,好在他还留了叁分理智,用手掌垫着她的脑袋,免受沉重一击。

她未从阵阵疼痛中回过神来,下一瞬清冽的薄荷香气肆无忌惮的朝着她包裹而来,和着低磁声线,强势的掠夺着她的领地。

她被文颂夹在墙壁与他之间,身体间不留空隙的贴合,令她无力反抗,任由他的手扣在自己的颌骨处,被迫仰起头颅张嘴承受。

少年细碎的黑发凌乱的落在额间,神色于昏昧中晦暗不明,唯有那片长驱直入的舌,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

他肆无忌惮的勾着那方柔软来回翻弄,搅弄够了,对着那片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吮吸。

撕裂般的疼痛令阮月愤然反抗,口中持续的压迫直叫她觉得舌头都要顺着对方暴虐的动作,被其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