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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微H)

车身平缓启动,而后又被迫停下,窗景一帧一帧的变化着,卡顿的像是强开4k的视频播放器,动静交错间晃出了虚影。

象征着纸醉金迷的十里洋场铺了整条街,白日的伪饰卸下,夜晚成了人们纵情绽放的主战场,躁动非常。

五彩斑斓的光污染被空气中流淌的疯狂点燃,霸道横行在尘子微粒之中,存在感强的连车子中的人都不能幸免于难。

红的紫的白的,叫人分不清是窒息的实质化还是光斑洒在了少年的皮肤之上。

阮月居高临下扼着他,他仰靠在后座的背枕上,两只手垂放在大腿两侧,闲散自在的似是不察鹤颈愈显深重的淤红。

光影迭迭下那双眉眼轮廓分明,鸦羽般的眼睫轻垂,素来温润的轮廓鲜少露出几分执拗,未曾被人探寻过的隼利一面在昏昧之中尽显。

看着那双平淡如水的眸,阮月被气笑了,脖颈上嶙峋的凸起硌的她掌心生疼,她松开手,不经意的摩挲着掌心的红痕,恨恨道:“犟种。”

长时间缺氧令文颂的反应有些慢,所做的一切全凭那股固执的念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红肿的唇瓣,依恋的爱抚片刻后,指腹重重碾压起唇肉,力道之大几乎要搓破她的皮。

唇上的新伤刚刚结痂,撕扯过后又见丝丝血缝,阮月倒抽口凉气,一巴掌抽上了他,抬眼时又蓦的撞进文颂那双乌黑深邃的眸中。

知道文颂误会她与顾青松假戏真做,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轻啧道:“嫌脏就别亲啊。”

文颂的手指顿了顿,刚刚逃脱过束缚的脖颈绕着几圈青红淤痕,估计是伤到了喉咙,彼时他说话带着些沙哑:“我只是想知道,谁让你更舒服。”

被掌掴过的下颌还在隐隐发烫,他忽然坐直了身子,将跨坐在身上的阮月一把抱在怀中,头颅低垂埋进她曼妙的曲线,闷闷道:“回答我。”

阮月脊背挺直,眼睫微敛,冷眼看着面前人近乎示弱的讨好,嗡嗡的暖风声蕴含着燥热直扑她而来,曾经觉得清冽的薄荷气如今再闻腻的叫她作呕。

心中横生一股暴躁,洁白的手掌插进面前人的发丝之中,而后狠狠揪起他的头发,冷冷道:“文颂,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由着情绪的缘故,阮月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存在感盛极,眉宇间的不耐多的快要溢出来。

见她不想说,文颂没再追问,忽略头皮上传来的钻心剧痛,手指再度覆上樱红的唇瓣,指尖细细抚过每一条纹路,划过的一寸寸皆是占有。

“你今天是听不懂人话吗?”阮月嫌烦,握着发丝的手更加用力的向后一扯,另一只手又冲着下颌招呼,肉贴肉的响声回荡在后座。

瞧着他因疼痛轻轻抽搐的眼尾,她从鼻息中发出声冷哼:“别让我看不起你。”话罢,手掌撑着窗户就想要从面前人身上下来,回到皮座之中。

不想,刚抬起的双腿又狠狠被人摁了回去,近乎赖皮的做派令阮月胸腔中瞬间含满愠怒,烦躁的掀起眼皮。

却见文颂压着眉眼,深邃的眼睛在本就昏昧的光线下更显深暗,意味不明道:“小月喜欢s对吗。”

他顿了顿,似是质问又似是窝火,道:“怎么这么熟练,你和他也这么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