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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在折磨中被迫以耻辱的语言解构自己而

“主人喜欢……把我捆成这个姿势玩儿我……可能因为……我这个姿势很骚……这样捆着我,我的一对儿大奶……只能挺的高高的,挺在主人面前……主人愿意玩儿一会儿我的奶……能揪着我的奶头看我在桌上前后晃……主人不想玩儿了,我也挺着胸,想着……等着主人玩儿……我要是奶头痒……只能忍着……心里悄悄的求主人捏两下……”

“主人现在不玩儿我了……我也不能动……只能等着主人……”

“脚丫也是……我的脚心就放在头后边儿……我要是不乖了……主人随手就能……调教我……把我调教的很乖……很听话……”

“这个姿势……就是专门玩儿我、惩罚我的,不是用来……用来操我的……”

“脸……我的脸是离主人最近的部分……主人可能是想看着我……看我的羞耻的表情……”这些荒淫的表述,领我进入了荒淫的氛围,于是我领悟了这一新的角度,看待荒淫的自己。

身后传来动静,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好像是这样。”

“我这样好看么?……”

“好看。”

“主人……我要喘不上气了……你放了我吧……”

他走到我身旁,松开了连接我脚与背的绳子,我的上身和腿同时缓缓落下,他彻底松开了那道绳子,我的头和脚都降落在了桌子上。

虽然我的胳膊还背在头后面儿,有些难受,好在躯体可以放松了。我趴在桌上,从头到脚的无数条肌肉都辛苦了太久,它们一瞬间获得了解脱,都忙不迭的瘫倒下来。

我侧着头、喘着气,像是完成了一项运动,又像是结束了一场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