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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

他隔一会就抬头看看点滴的速度是否正常,扒开她的眼皮检查她瞳孔有无放大,他也不想在做爱中出现意外害死她。

做这些事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她阴道里,薇薇转动着眼珠,墨色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她看上去被情欲裹挟着沦陷了,无法再向他传递她的痛恨之情。

“小薇是讨厌爸爸了吗?”他自言自语,肉棒亲昵地蹭着她阴道里突起的肉块,“别这样,爸爸会伤心的,你不要用钝刀子割我。对不起,是我不好,爸爸太想要你了。看在爸爸命都给你的份上,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好吗?”

他总是这样伤害她,并不会为了她克制他的欲望,和以前相比只多了一个无意义的道歉,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荒唐又可笑。

薇薇不知道被他干了多久,药物似乎对她的思维能力也有影响,她意识恍惚,时而觉得煎熬时而又沉溺其中。她开始反思自己拿枪打他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他一样自私点?他杀的人既不是她的朋友也不是她的亲人,关她什么事……可是魂穿后的这些年她完全融入了法制社会,被教会了正常的理念,懂得人在世上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的道理,对半途而废的宗教信仰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她没有放弃思考,比平常要更努力地思考,这是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了。遗憾的是他同样不会放弃思考,他只是年纪比她大,学习新事物有点慢,不代表他就在原地踏步。孩子想要赶超父母,后生想要赶超前辈,从来都不是容易的事。

随着肉棒一遍遍的进出,他渐渐脱掉了衣服,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把她上身扶起来靠在他胸前。她比前世高个二十厘米,但在体型格外高大的沙克达怀里仍显得娇小、纤弱。

她感到情意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鬓角,男人抓起她的左手去摸他的胸肌,在她耳旁低语,让她好好享受。

薇薇自嘲地想她都动不了,就算想配合他也做不到。

“我很高兴你在别人的身体里,这样你和我就不算乱伦。”他在她子宫的位置按了按,声音低沉:“也许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只是担心他会有病所以没有开口向我要。”

近亲交配的产物可能会有畸形、智障之类的缺陷,但问题远不止这一个,薇薇还担心他会受到别人的歧视。父女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不为被社会的伦理所容,她不愿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质疑她这个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他,一生活在痛苦当中。

沙克达满怀爱意地射在了她里面,情事过后,他把针拔掉,用棉球给她按压止血。薇薇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力气,他横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因为腿伤,他每走一步都让她明显感觉到颠簸。

他把赤裸的她放进浴缸,有针眼的右臂搭在边缘,现在是三伏天,气温高,不用担心冻着她。他自己也进去,在她背后拿起花洒,打开调到合适的温度。

如果伊万在,八成会骂他,但沙克达还不至于做出带着新鲜的伤口泡澡这种事,淋点水未必就一定会感染。

他单膝跪着用热水冲洗她的身体,掌心同温热的水流一起经过她玲珑的胸脯,略带色情性质地冲洗她黏糊糊的小穴。

他若有所思地说:“要是真怀上,那就是天意了。你会生下来吗?”

他没有很刻意地追求子嗣,不然不会在做完以后立刻给她清理阴道,而是多等一会了。

他洗得认真,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等薇薇恢复力气后她开始不安分,先是小幅度地挣扎,然后想从他怀里跑出去。

花洒在混乱中转向,热水洒到他身上。她正在闹腾,发现水被弄脏掉成黑色后愣住了。

沙克达很平静地告诉她,他在得知她被吃掉后一夜白头。他用了黑颜色的发胶,所以看起来还是黑发。

闻言薇薇心中五味杂陈,她本来就爱哭,这会见他洗掉发胶,露出来的发色果真如他所说是一片灰白,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沙克达稍长的头发凌乱地散成一绺一绺,向下滴着水,被淋湿透的他看上去要比平时要狼狈、苍老许多:“别哭,宝宝,我也不想让你看到爸爸无力的一面。你还愿意再叫我一声‘爸爸’吗?”

他是个高明的演员,眼中的哀伤是如此浓郁,好似随时可能下起雨的阴天。薇薇此刻思绪乱如麻,不断摇头,身子也往后退缩。

他手按在她腰间,呢喃道:“别这样,爸爸的心要碎了。”

薇薇觉得他在步步紧逼,她快要崩溃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也别说对不起,你的道歉毫无诚意。”

他声音恳切:“爸爸怎么会折磨你,爸爸爱你还来不及。”

“你不是我爸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离我远点,你这杀人犯!”

他不仅是个杀人狂,还是个疯子。她处在他病态的掌控下,因他的触碰战栗,良心饱受煎熬,他却为自己能囚禁她而感到快乐。

在他看来他这不是束缚,而是一种保护。他不想再品尝失去她的滋味,当他半夜从梦中惊醒,发现身边不是空的时候,那种安心感真是无可比拟。

重回少年时代让薇薇形成了正确的价值观,大众认可的正确与他的利己主义是对立冲突的,她不会再轻易地被他洗脑,不会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无法接受他为了一己私欲残害同类的行为,她要求他为自己从过去到现在所有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个诉求看似和她最初提出的一致,实际上比起让沙克达自首,十六岁的她更想要他去死。那会她对基督的教诲理解得很肤浅,停留在表层,只会机械地照做,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中间过去这么多年,她的思想几经变化,如果说她十六岁时的诉求是出于信仰,那她现在的诉求则是出于本人的意愿。

她的经历实在坎坷,好在走了这么多弯路后她还是成为了一个有主见的人,能够听清自己内心的声音,选择了法治的道路。

沙克达再爱她也不会听她的话去自首,他深谙自己罪行累累,自首和找死没有区别。

他每天都花大量时间陪着她,明明每晚抱着她入睡,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外界的事花掉了他太多时间,他得让找她的警察追踪不到这里,还要抽空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如此一来他们本可以相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

鲁菲菲是私生女,寇布拉不好到处声张她失踪的事,只得暗地里寻找。这具身体是他的女儿,但灵魂却是沙克达的女儿,沙克达当然不会把她让给他。

薇薇太过于不配合,他想和她亲热只能用肌肉松弛剂。多次注射用留置针也就是所谓的软针要好些,但药物使用太多也是有害的,他不能从早到晚给她用这个药。当她恢复行动能力时留置针就会被她拔掉,沙克达也只好一直给她用硬针。

薇薇白嫩的手臂被扎得青一块紫一块,他有点心疼,但性欲起来的时候又觉得这些淤青异常性感,便在做爱时刻意按一按它们,看她因疼痛皱眉。

他有试过威胁她听话,可惜薇薇难吓,不会被他唬住。他拿着一瓶没有标签的葡萄糖口服液说这是黑市上的新型媚药,给她服用后她就会变成只知道做爱的婊子,她最好不要让他做到这一步。

薇薇表示不信,说就算真有这种药,他也不会用在她身上。她知道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性奴,而是那个爱他、崇拜他的女儿。

沙克达看她面无惧色,笑了,说不愧是他的女儿。他把口服液收起来,将一沓文件扔在她面前,是特工调查的和她关系亲近的同学的资料。

“再不乖,我就把你的朋友们都杀了,你想谁最先死?”作为一个黑帮老大,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非常有说服力。尤其是他脸上那道横疤,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说到做到。

薇薇没什么好担心的,甚至有些想笑,她直言不讳道:“你惹不起那些大家族,光一个白家就够你受了。”

他叹口气,说:“你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小薇。”

说着,他把卡鲁叫过来,掏枪抵在了它的狗头上。

薇薇觉得做他家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上一世他也是拿卡鲁来逼她妥协。

“明白了,我会听话的……爸爸。”

听到她这么喊他,他咧嘴一笑,把枪收了起来:“这才是乖孩子。”

说了这么多,没想到还是老办法最有用。

她默默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撩开露出完整的胸肌,佝偻着背,一脸不情愿地去舔他的乳头,没舔几下便抬眼看他。今天是星期天,他不用上班,也没有用发胶,搭配这一头银发,沙克达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慈祥。

薇薇算了算,今年他才45岁,都说中年男人的性能力在走下坡路,但他常年累月坚持锻炼身体,性能力还算强,她都不敢想他年轻时的样子。

以前性爱是一种羞辱她的手段,用来打压她自尊心,自打她从寇家被他救出后,一切都变了。

她有心事,动作不自觉慢下来。见状沙克达索性让她停下,反正最近他们做得够多的了,难得悠闲的假日,干脆和她聊聊天。

薇薇坐在他左大腿上,身子朝外,他伸手把她两条腿拉上沙发。她留神不让她的小腿压到他的伤口,眨着眼看他。

沙克达告诉她上辈子和她分开的九年里,他始终在暗处监视她的生活。他知道人是会变的,也许一个人现在很爱吃一道菜,但过了两三年不知何故又不爱吃了。不止是饮食的口味,其他方面同理,他时刻保持自己对她喜好的了解,就连她和寇沙亲热时的画面他也没有错过。看到她跟他用什么体位,他会想这是他教她的。

薇薇脸以极快的速度热了起来,恳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沙克达愉快地笑了起来,咬了一口她红彤彤的耳垂,说:“爸爸看到你手机里录的视频了哦,我记得那天你和你老公吵了架,把他赶去书房,自己在卧室里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你很大胆嘛,也不怕被他听到。要是让他听到了,你打算怎么解释,嗯?”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他胸口,即使是在他面前,说起那些她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絮絮叨叨说着分开的那些年,他并没有睡别的女人,只会对着照片或录像里她的手淫。九年他都坚持下来了,到这个世界他以为她死了,太过绝望,才会做出那种事。

薇薇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在他假死后她也和寇沙做了很多回,沙克达没有半点介怀。在他的世界,肉体关系和爱意并不是绝对挂钩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

讲到这,沙克达幽幽叹息一声,说她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

薇薇终于吐露心声:她不是嫉妒他和别的女人睡了,而是介意他滥杀无辜。

他一脸不解:“你怎么这么糊涂,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竟然还揪着这点不放……你就不能当我已经为我的行径付出了代价?”

其实在对待他的过往这件事上,薇薇前世就表过态,决定以“既往不咎”为借口,负罪感满满地接受了他。

假使前世与今生之间有一道界线,跨过这条线意味着前世的罪孽一笔勾销,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重来一次,沙克达依旧犯下了这种罪不容诛的恶行,他真的不配为人。

“被你杀掉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家里人找不到她,该有多着急。她也是某人的女儿,和我一样有着要好的朋友,有喜欢做的事情,并且讨厌被侵犯……”

沙克达认为她的想法太幼稚天真,说她还小,不懂,又一本正经地讲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有着独特的癖好,自愿做我肉便器的人多得很。那个女人就是我的狂热崇拜者之一,被我杀掉也不会有怨言的那种。”

她黑黝黝的眼睛望着他,薇薇很难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摇了摇头:“就算她心甘情愿被杀,我也不认可你这种剥夺他人性命的行为。”

“不要再和爸爸闹别扭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其他人说是真心对你好,但他们接近你都别有目的。”他握着她的手,与她额头相抵。“爸爸为了你可以去死,别人做得到吗?就连你的丈夫,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薇薇知道就连这种温情时刻他也防了她一手,他怕她抢走他腰间的枪所以在与她亲近时要这样按着她的手。他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包括她这个女儿,从上辈子起就是这样。

他还是他,一个冷血自私的刽子手,他的成功建立在无数尸体之上,在那背后是一条庞大的灰色产业链。社会的黑暗面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能从那个世界回来的已经不是人了,他身上关于人的部分在他尚且年轻时就被吞噬了。

无论怎样异常的环境,只要不致命,加以充足的时间,人都能逐渐适应。

薇薇不是第一次被监禁,沙克达又不会苛待她,只要是物质方面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她。失去过她一次的他更加不掩饰对她的在意,平常“乖乖”“心肝宝贝儿”“亲爱的”各种爱称换着喊,起初肉麻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后来听到他这么叫她就也还好。

在一次酒后缠绵到不行时,薇薇说漏了嘴,她不想要他看她的脸,因为这不是她的脸。

沙克达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道理。虽说内在的人格比外在的皮囊要重要,但人是视觉动物,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欺骗。她介意的点看似不重要,但他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沙克达想了个办法,不是整容染发,再说就算改变得了这两样,想要改变身高和身形虽然不是没有办法,但实践起来比较遭罪。

他让薇薇在性爱中占据主导地位,倘若仅仅纳入他的性器还不满意的话,他允许她借助道具。

于是就有了薇薇拿着小皮拍打他的屁股的一幕,她穿着纯黑皮衣,上半身横竖交叉着几根意味不明的黑色绑带,胯部则是一根尺寸惊人的穿戴式假阳具。

男人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乖巧地任她调教。她手里的软杆皮拍每次落在他翘起的臀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薇薇出了一身汗,沙克达的屁股也变得肉眼可见的红肿。

这点伤害远不至于让他承受不住,但身体吃痛时的本能若不加以控制还是明显的。他故意在她打他时颤抖,时不时发出呻吟。他回头看着她,眼中隐约泛着泪花。

照他的说法,她会不高兴是因为这个社会环境让她习惯站在插入者的位置审视被插入的那一方。既然她介怀这点,那她来做插入者好了。

薇薇抽累了,杵在那发了会呆。酒精刺激肾上腺让她感到亢奋,飘飘欲仙的,很放松,但她还没有醉倒,能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沙克达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屁股,比她手心还热。她不自觉捏了一把,看到他皱眉,似乎是被弄疼了。

她笑了,学着他对她做的那样,一只手绕过去揉他的胸肌,用指缝夹他的乳头。不得不说健身的人还是很有料的,她的小手竟然握不住沙克达的胸。

他哼哼几声,用大腿夹住她胯上之物,前后动腰摩擦。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咳,别多想,爸爸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里,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我好感动,哕……”薇薇倒不是说反话,她确实有点感动,只不过刚才喝得太多了,恰好这时一阵生理上的反胃。

沙克达赶紧把垃圾桶拿过来让她吐,吐完薇薇身子娇软地歪在他怀里,脸靠着他的腹肌。她眸光潋滟,小脸绯红,就是嘴里的气味不太好闻。

缓了片刻,他提醒她还有没做完的事,薇薇闻言打起精神来,猛地一推他。他顺势在床上躺倒,饶有兴趣地看她压在他身上,像野兽一样胡乱地啃咬着他,在他胸口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以前薇薇至多吮吸他的生殖器,现在她连他不是性器官的地方也不放过,肩膀乃至大臂内侧都被打上她的烙印。

只要是人就会有阴暗的想法,毕竟人是从茹毛饮血的野兽演化来的,区别在于有的人会用文明和礼节掩饰自己的兽性。沙克达笃定薇薇也会有疯狂的念头,比如那次她把香蕉塞进寇布拉肛门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她依赖理性压抑住了它们,极少爆发出来。

他享受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大手搭着她的脑袋并不发力。他想起刚开始调教她那段时间,要她给他口交都得用强。仔细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变成这种关系已经十六年了,他还是这么爱她。大概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恋旧,而年轻人容易厌倦。薇薇和他掺杂恋心的亲情占据了她人生一半的长度,能把她压垮的父爱对她来说是一场灾难,他心里清楚她对他抱有爱恨交织的情感,这远比普通男女的恋爱纠葛要复杂得多,谁让他们是血亲呢。

他将润滑剂交到她手里,看她把它倒了一些在橡胶假阳具上撸了撸,又用抹了润滑剂的手指给他的菊穴做扩张。

薇薇一只手握着他勃起的肉棒,右手滑腻的中指摸索着他的肠道内壁,感受包裹着它的软肉:“爸爸的这里好温暖。”说着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他紧致的菊穴。

都说酒后乱性,其实真正醉了的人是没有行动能力的,只是酒精让人暴露了本性,可见薇薇对他有着欲望。能满足女儿的性幻想,沙克达感到很荣幸。

薇薇酒意正浓,半合着眼,左手拇指摩挲着他阳具上暴突的青筋,两根手指不断在他的菊穴里按压搅动。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事发突然也没有做准备功课,不知道怎么样让他高潮。

体型庞大的男人张着腿仰躺在床上,与自己的本能抗争,忍受脑内种种袭来的念头。她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做这种事,他想要尽可能地不去干涉她的行为,由她独自完成性幻想的具象化。

不会找敏感点没关系,当她把假阳具对准插入时,表面突起的颗粒可以说能做到全方面覆盖,必然碾过他的前列腺。

沙克达闷哼一声,手指握住边上的被子,喘息中透露出浓重的欲望。薇薇觉得很新奇,手撑在他腰旁床单上,降低身体重心动腰在他的肠道里抽送假阳具,同时给他手淫。

“啊,再快点,呃啊……”他被操得有感觉,腰跟着动,力气太大冲到她,反而让薇薇找不到省事的发力位置。很快他也意识到这点,试着找到平衡点,配合她的节奏。

她有些不清醒,甩甩脑袋,重新稳住自己的身体。薇薇埋头苦干了一会,腿根湿得一塌糊涂,不停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水。他得到生理上的快感,而她得到的则是精神层面的快感。

因为生理差异,她出的汗不如沙克达多。他满头大汗,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喉咙里发出像是咕噜的声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要害呈现在她面前。稍作休息时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克达,觉得这样的他十分罕见。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双手掐住他粗壮的脖子。沙克达有教过她掐哪里能让人头晕目眩,不过这个时候她没想那么多,只是用蛮力让他缺氧。

他的肌肉太发达,薇薇努力了半天也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正要气馁,他叫她把身上的绑带解一条下来。

她照着他说的做了,皮带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勒了不到一分钟他就面容青紫。沙克达张大嘴巴,舌头也伸出来渴求空气,快要到了极限。

看着眼珠暴突的他,薇薇害怕极了,立刻松开了皮带。他咳嗽着大口呼吸空气,眼泪、鼻涕和精液都出来了,告诉她他被她日到高潮了。

沙克达喃喃道:“你是不是不相信爸爸对你的爱?你要是还爱爸爸,就不会想着把爸爸送上死路。”

薇薇忍不住哭了起来,但她解释不清:“不是的,爸爸,我爱你,但是……”

她边哭边操,干得他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高潮了,毋庸置疑的是在这过程中自己的小穴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眼睛有点睁不开,觉得自己没睡够,而且腰酸背痛的。

看到床头的穿戴式假阳具和润滑剂,薇薇想起自己酒后对他做的事,她一下子清醒了,崩溃地抱头大叫:“为什么我昨晚会做这种事啊!”

沙克达比她醒得早,此时正趴在床边抽雪茄。他安慰她道:“做都做了,别想那么多,就问你爽不爽吧!”

“我忘记了……”

他坏笑着说:“哪再来一次?”

“不要!”

床边地上扔着十多个纸团,她隐约记得昨天做完她直接累瘫了,他帮她脱衣服,“奸尸”过后帮她擦拭了私处以及落在她身上的精液。

激烈的交合难免会伤到彼此,薇薇身上有几处淤青,她想不起来是怎么搞的。他也挂了彩,四肢和胸腹不同程度地分布着细长的伤口,是她没留神弄出来的,颜色鲜艳像一道道画上去的红线,摸起来那一块皮肤明显要粗糙些。

她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性事,确实是很不错的体验。之后她经常尝试做操人的那一方,自从她怀孕后沙克达就不怎么干她了,怕伤到腹中胎儿。

沙克达说孕妇也要适当运动,不然可能会难产。她“哦”了一声,心想他怎么老在调教的时候跟她说这些孕期知识,不能说吗?然后继续抡圆了胳膊用鞭子抽他。

九个月后的一天,薇薇正在指奸他,这时她羊水破了。

沙克达急忙在为这天准备的浴缸里放上温水,搀扶着她进去分娩。期间他看情况不对想让他提前联系过的几个妇产科医生过来,但薇薇坚持不让他叫,等到他叫来医生,情况已经无能为力了。

经过九个小时的艰难生产,她终于生下来一个健康的男婴,他的大块头是薇薇难产的主要原因。

医生们离开浴室,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的血把浴缸里的水都染红了,看上去触目惊心。

奄奄一息的薇薇看了一眼她生下来的孩子,对沙克达说:“如果有来生,下辈子……我不想做你的女儿,也不想做你的爱人,我们……最好不要再遇见。你……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他悲痛欲绝,但是在死亡面前人的力量是如此不足道。

薇薇嘴唇因失血变得惨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他把怀里啼哭的婴儿交给门外的医生,回来拥抱她血水中的尸体,吻着她余温尚存的唇。

若问他是否后悔,答案是当然的。然而这孩子是薇薇主动跟他要的,也许从她开口的那刻起,她就料到会有今天。

薇薇诞下的这孩子算是给他留了个念想,沙克达给他起名叫长青。长青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加上她的遗言,他自然不能不管他。

沙克达把长青交给专业的月嫂照顾,看到这个儿子,他会就想起薇薇的死状。虽然那是鲁菲菲的身体,但里面寄宿着他女儿的灵魂,所以在他看来那就是薇薇。

一个午后,沙克达怅然若失地走进书房,翻看那本她记录怀孕感受的笔记本,发现她在某页给他留了这样一句话:爸爸,我生下你的孩子算不算还了你一条命?

他点了根雪茄,觉得她实在狠心,为了摆脱他居然连生命都甘心舍弃。

诚然她的命是他给的,诞下新生命确实可以算作将命还给他。他知道她还爱他,但她不能继续爱他,他都明白的,只是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沙克达本来就不想要孩子,他早在很多年前就想过了,别人传承家族企业,他这儿能传承的只有牢饭。他的工作注定他会有很多仇家,万一哪天孩子被绑走也是件麻烦事。这些其实都还好,怕的就是孩子将来和薇薇一样树立了正确的三观,要大义灭亲跟他对着干什么的,考虑到这点他才不打算留后。

不过沙克达没有刻意引导长青走上他的道路,毕竟路都是人自己选的,父母和孩子再亲终究是不同的个体,期望越高反而越容易失望,那他还不如对他不抱期望。

从小长青就得不到父亲的关爱,能从他这得到的只有钱。沙克达雇佣的厨师会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佣人会照顾他的起居,但他更渴望家的感觉。

他看电视,别人家的孩子吃的都是父母亲手做的食物,还能和父母一块玩耍,看起来非常幸福。长青想要妈妈,但沙克达只会告诉他他妈妈已经死了,为了生下他而死。

长青理解爸爸很忙,没空陪他玩过家家的游戏。佣人们愿意陪他,可他很小就意识到这些大人只是因为爸爸的钱权才这样毕恭毕敬地对他,他们予他的只有虚假的情感。

对于年幼的长青来说,真实的情感只有爸爸才能给他。小孩子有时就是这样一根筋,别人家的孩子想要得到父母的爱轻轻松松,但他却困难无比。

长青犹记得他和爸爸说他想要个后妈时被他一脚踹倒在地,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但他发现爸爸很乐意和他谈论妈妈,于是他知道妈妈得到了爸爸的爱。

有一次沙克达破例亲自下厨,给长青做了一碗白粥。长青感动得哭了,他在一碗白粥里尝到了家的味道,然后一转头看到他给卡鲁做了色香味俱全的狗饭,有鸡胸肉、鸡蛋、西兰花、胡萝卜还放了盐,工序比白粥复杂多了。

事后长青才知道沙克达做白粥用的米是给他打下手的佣人淘的,水也是佣人加的,他就按了个启动键,狗饭才是他亲手做的。

有时候长青真想和卡鲁抢饭吃,当他意识到自己这个亲儿子在沙克达心中的地位狗都不如后,出于嫉妒他偷偷溜进别墅里的化学实验室,在卡鲁的食物里下毒把它毒死了,那年他才七岁。

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沙克达一查监控便明白了真相。虽然沙克达不至于让儿子为狗偿命,但少不了用刻薄的话语嘲弄他一番。

沙克达心想这孩子不择手段起来真像他,七岁小孩并非什么都不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坏种。

在长青看来,遭受言语羞辱不算什么,精心的谋划被爸爸戳破是最让他受打击的点。他经过长年的思考得出结论:想要让爸爸重视他,只有变强。他不必站在比他还高的地方,但至少要能够威胁到他,才能入他的眼,被爸爸看见。

长青以此为目标开始努力,十五岁那年他和爸爸一起乘坐飞行器回家,沙克达坐在他对面用光脑浏览新闻,没有关注他。明明是父子,相处起来却和搭乘同一交通工具的陌路人没什么区别。

长青最近在盘算如何让自己的零花钱翻倍。直接找爸爸要没什么意思,他想要靠自己的本事赚一笔,先定个小目标,搞个一亿来。

正在他计算各个方案的投资风险时,余光注意到沙克达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长青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家公司破产了。沙克达死死盯着光脑界面,因为隐私功能长青无法窥见上面内容。他大着胆子凑过去,沙克达没有撵他,让他看见他光脑界面停留在一篇不起眼的报道上。

时代在前进,但媒体吸引大众注意力的手段依旧是从古至今的那一套,动不动就用“最”做定语修饰某一职业。

这是一家名气很大的报社国外分社的报道,在美国州的记者采访了一个叫奈菲鲁塔利·温斯蒂的修女,还给人家安了个“最美修女”的头衔。

被采访的修女要求记者为其面部打码,但是在长青出生前ai就有一键脱衣功能了,沙克达的光脑装了这个ai,并且一直是开启状态。他看了一眼ai生成的裸照就认出这是薇薇的身体,然后打开了去码按钮。沙克达见过三十岁的薇薇,图片上的女人去码后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沙克达在“找替身对不起女儿的在天之灵”和“她都死了十几年了我找一下替身怎么了”之间选择了“先去看看人再说”,说不定她没死。

他还真猜对了,时间回到十五年前,难产而死的薇薇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距离被下锅只有一步之遥。

但凡她穿回来的时间晚个十分钟,她都没机会逃命。活过两世的人到底不一样,实际年龄超过三十岁的薇薇很快就冷静下来,先想办法骗厨师松开绳子,然后大闹了一番。以鲁菲菲的身体回到沙克达身边时她被带着复习了一些拳脚功夫,沙克达每天都会花一个小时在枪械上,练习常见枪械的拼装和拔枪动作,关键时候这可是能保命的。

薇薇很幸运地夺了一把枪,混乱中遇到了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博迩,借助他的力量逃出生天,连累他也上了田家的暗杀名单。这个王博迩虽然不像田家人那样变态会吃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据她所知他背地里没少做坑蒙拐骗的事。

无论如何薇薇现在和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为了躲避田家派出的杀手,两人一路上几经辗转逃亡去了美国。

期间王博迩不是没想过耍花招比如牺牲她来给自己争取时间什么的,薇薇是沙克达教出来的,可以说专业就是提防身边人的背叛。两人连同伴都算不上,只是面临相同危机形成的合作关系罢了。

逃亡途中薇薇九死一生都没想过联系沙克达,因为去过未来的她知道只要自己不说,在他那她就和死人无异。田家人可能觉得让她跑掉这事传出去有失颜面,所以勒令仆人统一口径说她被吃掉了。

薇薇用鲁菲菲的身体在沙克达那吃了亏,知道她是斗不过他的,所以在真正意义上的重生后她头也不回地跑了,不想再受他控制。

她到美国就和王博迩分开了,没钱没护照的异乡客初来乍到难免有很多难处,好在爸爸给她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那就是格斗技巧和枪械相关知识。

靠着这两样,薇薇虽然不至于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但不被坏人谋害还是绰绰有余的。顺便感慨一句知识就是力量,薇薇英语的口语和听力都很好,前世和说英语的外国客户谈业务时连翻译都不需要。

当年在学校,那美的英语不好,总是和她抱怨说学这个有什么用,她以后又不出国。现在薇薇只想说“技多不压身”这句谚语真的很有道理,沙克达在禁枪的国内教她用枪时她和那美是相同的心态,但是到了紧要关头发现自己曾经以为没用的本领能够派上用场,又确实是件惊喜的事。一个人会的东西越多,生活起来就越轻松,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薇薇到美国x州的第二年进入了一家修道院,在那里当起了修女。她本来就有一定的宗教基础,做修女对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她不再信仰上帝,但神职人员归根结底是一种以人为本的工作。也许上帝并不存在,但生活在困难中的人是真实的。以谁的名义做好事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她在帮助她的同类。

她在那家修道院生活了六年,因为工作需要去了州。本来十五年都相安无事地度过了,没想到他还是找上门来。

这十五年里薇薇经常做噩梦,梦到沙克达发现自己没有死,杀到修道院里和上帝抢女人。

她早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一见到沙克达,他还没开口,她就投降了,说:“我跟你走。”免得他拿她修道院的朋友们威胁她,直接省了走过场的形式。

原本气势汹汹的男人态度一下子软化了,做了十五年单亲家长的他满肚子委屈和怒火无处发泄,话到嘴边变成埋怨,竟都成了她的不是。

“十五年,你知道这十五年我他妈是怎么过来的吗!”说得他眼圈都红了。

薇薇试探着问:“从s市一路走过来的?不对,美国和中国不接壤,难道你是游泳过来的?你也不会游泳啊。”

“……”沙克达这下确认了,这就是薇薇本人,只有她说得出这种话。

长青对于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失散多年的亲妈”表示怀疑,他在爸爸淘汰了的电脑里看过他和妈妈的性爱视频,从影像文件里可以看到他妈是个胸平的黑发女人,而眼前这位是水蓝色头发不说,胸部也大得扎眼。

看着这个野女人轻而易举得到爸爸的宠爱,长青鸡巴都气歪了,冲薇薇大吼道:“我才不会认可你!”

老东西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搂着如花似玉的老婆那叫一个意气风发,给人感觉他年轻了十岁。

薇薇倒是能听得进去,怜爱地看着这个自己只见了一面就分开的儿子。虽然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但他的确是她历经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沙克达带她回国后班都不想上了,在家和她培养感情。他关注薇薇,薇薇关注长青,而长青关注父亲。

她询问了沙克达很多关于长青的事,他对自己这个七岁就会毒狗的儿子没什么好印象,说的基本都是坏话。薇薇不认为长青有他说的这么坏,只当他不善于发现他的闪光点。

和爸爸过着淫乱的互日生活的同时,她试图以妈妈的身份与长青弥补这些年不在一起的缺憾。

长青常年得不到家庭的关怀脾气暴躁,说话也比较冲,但薇薇坚持不懈地热脸贴冷屁股,经常敲他房门给他送她亲手切好的水果,晚上看到他熬夜也会去提醒他早睡。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薇薇发现长青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他头脑聪明,成绩不错,在学校里有很多朋友,令薇薇担忧的是他没有竖立起正确的三观。虽然他不会做违法的事,但他用沙克达赚的不义之财用得心安理得,属于道德方面有严重问题。

薇薇决心肩负起教育他的重任,然而正值叛逆期的长青并不领情,把她的话当耳旁风,还对她出言不逊。

她努力管教长青,每天和他斗智斗勇。他抓住她道德感太高这点,每次看到她来就在房间里手淫,于是薇薇败下阵来。

沙克达笑话她怎么脸皮这么薄,如果他是她,就会坐在边上看着他撸,比比看谁心理素质更强。

话是这么说,但儿子该管还是得管,谁让他惹得薇薇不高兴了。沙克达出手,让波尼斯凌晨四点把长青从被窝里薅起来带出去晨练,不负重的情况下一个小时跑不了十公里在他看来和走没区别。长青晚上还要做长达三小时的体能训练,波尼斯接到老板命令不敢含糊,拿军队里那一套训练方法练他。

如此练了一个月,长青有点吃不消,他双腿无比酸痛,上楼梯时每走一级台阶都要做心理建设。薇薇心疼儿子,每天晚上都来给他揉腿,回房还要被沙克达骂“贱骨头”。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有骨气的,累成狗了也不肯服输说句求饶的话,沙克达打开光脑给她看了不下一百张长青运动时面目狰狞的丑照,都是波尼斯拍的。

他说这小子不是有骨气,就是单纯的犟。沙克达不知道是不是在吃自己儿子的醋,让薇薇也给他揉腿,顺带着捏肩、捶背以及前列腺按摩,最后夸她是个孝顺的好女儿。

薇薇照例去给长青揉腿,他的眼中常含泪水,再也没有力气骂她,也没有心思和她对着干。

时光荏苒,五年后长青出落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小伙。运动让他身材健美,他的眉眼和薇薇真有几分相似,毕竟他们都是鲁家人生的。他有很多的异性追求者,也有不少同性追求者,其中有一个都闹到家里来了。不是别墅的安保不到位,而是沙克达想看儿子在他们面前出丑故意示意保安放人进来。

饶是一向冷静的长青,在薇薇面前被男同纠缠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薇薇早年是传统的基督徒,放弃信仰后她眼界开阔了许多,拍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的,妈妈尊重你的选择”。

长青看看一脸关切的薇薇,再看看自己那正乐不可支的亲爹,面无表情地脱了西装外套,捋起袖子开始揍人,揍的当然是唯一的外人。

一阵鸡飞狗跳后,长青义正言辞地宣布自己是个异性恋。薇薇说你不用掩饰,爸爸妈妈真的会支持你的,不骗你。

沙克达又忍不住笑了,薇薇的回归真的给这个家带来了温情,昨天他照镜子发现自己长了一根黑头发。

长青脸都黑了,确实有种自己越解释越说不清的感觉。虽然薇薇心是好的,但沙克达在边上一直笑就显得侮辱性很强。

二十岁的他已经有过性经验,但和他上床的女孩家境都不如他好,他也不会认真,只是玩玩。

他选择的做爱对象和薇薇体态相仿,胸大腰细,皮肤白皙,一头长发,笑起来给人一种阳光开朗的感觉。

长青忘不了十五岁那年的夏天,有一回薇薇来给他揉腿,当时半个市区都停电了,房间里光线不好,只有床头柜上的光脑亮着。她上身穿一件柠檬黄色的露脐吊带装,看样子刚和老东西云雨过,所以脖颈和胸口有暧昧的红痕。

她的乳房像两个熟透的柚子,一弯腰便露出深深的乳沟,让他印象深刻。知子莫若父,沙克达对他的了解很到位,长青确实又坏又犟,表面上他不再针对薇薇,对她还算客气,实际上心里一天也没有原谅她。他嫉恨这个女人抢走了爸爸所有的注意,也许他重视的不是亲情,只是儿时的经历让他对于得到沙克达关注这件事有了执念。

二十年前薇薇死后别墅里的调教室就上了锁,钥匙在沙克达手里,他偶尔会来这里坐一坐,怀念亡妻。五年前她回来后陪着沙克达一起打扫了这里,调教室就不再上锁了。碍于监控,长青不敢靠近这里,也不敢偷窥他们做爱。

这次他花了更长时间来精心策划一场阴谋,在例行停电且爸爸出差的这天,他把家里的发电机和监控独立电源破坏,只要没被监控拍到,事后等爸爸问起他也有准备好的话来应对。

他终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调教室,激动地察看里面每一样器材。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像爸爸那样尽情在薇薇身上发泄兽欲,他不知道他对她是怎么做的,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做。

他把她双手反绑在那根钢管上,告诉她他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妈妈,然后逼着她吃了一颗春药。

薇薇身着一条粉色的长袖连衣裙,美丽的眼睛噙满泪水,还在试图唤醒他的良心。长青沉浸在征服她的快感中,把她裙子撩上去摸着她顺滑的大腿,幻想着操她会是什么感觉。

她里面穿了一条黑丝系带内裤,不用脱都能看见阴部。绝对是老头子的癖好,他一边想一边隔着内裤挑逗她的阴蒂。

他淫邪地看着她前襟上的凸点,乳头勃起后的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他一手抓住她硕大的乳房揉捏,一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下体。

“停、停下!”薇薇闭着一只眼睛,合腿反而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再继续了!”

“才不会听你的话呢,你以为你是谁啊。”长青愈发变本加厉起来,解开内裤的结,任其滑落在地,手指直接接触她因为春药更加敏感的性器,来回摩擦,而上面的手则反复抠动她的乳头。

他的动作实在青涩,奈何阴蒂和乳头都是她的弱点。薇薇被沙克达干了那么多年,在被侵犯时还是不会隐藏自己,非常好懂。当他手指摸进那湿润易插入的阴道,每一次碰到让她舒服的地方时,她那扒在地毯上的漂亮脚趾就会发力,看着那个便知道他弄的地方对不对了。

“哼哼,其实你是冲着我们家家产来的吧?比起老头子,我这个少爷更年轻强壮。总是用眼神勾引我的骚货,你早就想我这么对你了吧?”

“别胡说,没有那回事,都是你的臆想。”

对话的过程中他熟悉了薇薇的身体,很快抚摸得她受不了。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吟,晶莹的水柱从她小穴里喷射而出,薇薇就这样在他面前潮吹了。

“不是勾引我,那你可以不高潮啊。”长青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把自己被打湿的手掌展示给她看:“和继子做这种事,你还真是淫荡。”

薇薇难堪地辩解道:“这是生理反应,不是我能忍住的。”

“不要解释了,你这心口不一的婊子。”

“住手啊,长青,我真的是你妈妈!”

“别骗我了,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事已至此,她终于说出实情:“不,我们有血缘关系,其实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长青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既然他爹能日自己的亲女儿,那他为什么不能日自己的亲姐姐?

他的攀比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听得她一时语塞,不愧是沙克达从小带大的人,思维方式也这么与众不同。

薇薇叫了一声“爸爸”,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叫我爸爸也没用,还是说这是一种情趣?”长青正在得意,忽然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到沙克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背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爸爸!”

看到他,长青就和《猫和老鼠》里的汤姆欺负小狗时被大狗抓了个现行一样,毛都炸得立了起来。他想不通,按理来说沙克达这时应该在外地才对,没理由出现在这里。

没等他反应过来,沙克达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揍飞,实力诠释了什么是“老当益壮”。他给薇薇解绳子的时候,长青努力降低存在感,想爬出调教室,被他揪着后领按到边上的皮床上扒裤子。

长青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他太怕自己的老子了,一想到他连亲女儿都日,感觉下一个就要来日他这个亲儿子了。

扒完裤子沙克达把他四肢铐在人形床上,给还在抹眼泪的薇薇系最大号穿戴式假阳具的绑带。

长青现在呈“大”字姿势,薇薇被推到他两腿之间,哭得梨花带雨,嘤咛着说“不要啊爸爸”,在他帮忙对准插入后熟练地动腰。

长青:“……”

他们连润滑剂都没用!有人考虑过他这个初次被爆菊的直男的感受吗?也许清醒状态下的薇薇会考虑,但她现在中了春药,被激发了潜能,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像头牛一样大力耕耘着长青的菊穴。

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觉得自己肠道被撑开,脆弱的黏膜绝对被弄破出血。

看到沙克达解腰带脱裤子,长青心悬到了嗓子眼,都能想象到自己的变态老爹要怎么玩了。

等他把肉棒插入薇薇的小穴时,长青提着的心终于吊死了:哈哈,也是,爸爸怎么会操他呢,他眼里只有姐姐。

沙克达一边后入薇薇一边握着她的胸,捏着乳尖粗鲁地往上提。

薇薇本能地踮脚,阴道深处收缩裹紧他的肉棒,流下了快乐的眼泪:“嗯,哈啊,爸爸,我好疼……”

长青觉得这话由他来说还差不多,她都被沙克达操了这么多次,有什么好叫疼的,这个家无人在意他的死活。

她被沙克达用肉棒顶撞的同时,假阳具也在深入长青的肠道,她挨操的节奏就是她干长青的节奏,这样沙克达也能借她点力气。

长青思考了一下,四舍五入爸爸也算是在间接干他?他心理顿时平衡了,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