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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涩

“好啊,让老师来教你怎么做。”沙克达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他手中的教鞭位置下移:“这道题很好解决,只要找到题眼就可以了。题眼有三个,是题目的中心也是题目的插入点。那么这位同学,你想从哪个题眼开始解决问题呢?”

她听完甚至思考了一下才说:“我不清楚……老师决定好了。”

他舔了舔嘴唇:“哼,那就让我来指导一下笨蛋学生怎么做吧。”

一直回头看他也是很累的,薇薇才把头转向下方,就觉得沙克达手里的教鞭头进入了一个不常进入的地方。尿道口被刺激,周围的肌肉下意识地紧绷了,她有点痛,被插那里并不是很舒服。

沙克达把教鞭换到左手,无名指和中指捅入甬道,食指则钻进她的后穴,按摩她的肠肉:“老师认为三管齐下是最好的做题方法,同时针对三个题眼解题效率会很高。你说是不是?”

“是,老师说得对。”薇薇不自觉抬高了屁股,尿道口夹着教鞭,后面两个洞含着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

做爱使人疲惫,薇薇的姿势由跪趴改为卧躺。她雪白的胸脯起伏着深呼吸,腰间的蝴蝶也像是停在花上,微微震颤着翅膀。

“老师,我累了,得缓缓。”

“那中场休息一下吧。”沙克达弯腰凑近她,满手黏液抹在她胸口,指尖揪着她翘挺的奶头:“你不是很有文化吗,这个时候让你背诗你会背什么?”

薇薇想了想,背了一段《琵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一急一缓表示做爱的频率,不错。”沙克达颔首表示认可,教鞭点着乳粒说:“这是小珠。”鞭头绕着乳晕:“这是大珠。”鞭头在乳房上画了一圈:“这个是玉盘。还有呢?”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背到这薇薇停下了,沙克达的反应一瞧便知他是第一次听这首诗。

沙克达半晌无言,听完不全能理解,但是感觉好像确实有些应景:“这是谁的诗?这么长?”

“是白居易的。诗也有长诗,不全是八句的律诗。”薇薇解释道。

“律师?怎么扯到当律师上来了?”沙克达说罢,自己也觉得薇薇讲的可能不是这个“律师”:“算了,反正我又不写诗,管他什么律师法官。嘛,做题目很消耗能量,及时补充体力也比较重要呢。老师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感谢我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黑茄和一根黄瓜,怕薇薇嫌脏,插入前他在上面戴了套。

见状薇薇咬牙切齿地说:“老师,我谢谢你啊。”

要说黄瓜茄子真的比电动的情趣道具好使,倒也未必,主要是能从心理方面获得快感。薇薇的阴道短,一根茄子没塞完就到头了。

虽然塞进去很顺利,但薇薇的穴肉遭到这种异物入侵本能地收缩要把它往外推,大半根茄子留在里面有种强烈的鼓胀感。黄瓜相对于茄子来说要细得多,不过薇薇的后穴可不是那么好操的。

沙克达依次抽动着茄子和黄瓜,上面的避孕套沾着清液在反光。他松开手,两根食物在薇薇的两个洞里没有掉出来,只是看上去既滑稽又色情。

薇薇乜斜着眼看他:“老师,你是自己不行了,才借助外物的吗?”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讲。谁说我不行的,来,老师奖励你吃大鸡巴。”沙克达套也不戴,把肉棒放到她嘴里。

薇薇下身插着茄子黄瓜,嘴里吞吐着他的肉棒,末了她还把他射的精液咽了下去。他和她从第一排做到教室后面,期间什么体位都玩上了。薇薇记不清自己总共高潮了多少次,到后来阴蒂红肿不堪,两腿酸痛发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袋也发晕。

她被放在他大衣上,沙克达用湿巾给她清理了一下外阴,体贴地给她穿上衣服和鞋袜。薇薇回宿舍的路上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来,下身一片泥泞,回宿舍后还被舍友们打趣她课上的回答。

皮罗娜看到她就笑:“呵啰呵啰,这不是诚实的同学吗?”

“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啊。”韩雅可在她的专属座椅上翘着二郎腿转过来:“学霸,教教我你怎么蒙的这么准。”

“我看弹幕发a的多,就随大流了。”

“你怎么敢和洛老师那么说话的?”白星心有余悸道:“他居然没凶你。你说‘蒙的’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因为之前忘记签到的事,白星很怕沙克达,视他如洪水猛兽。

薇薇搪塞几句,很快大家又各做各的事了,没有人怀疑她去了哪。

22年的最后一月疫情全面放开,行程卡、健康码统统废除,不再需要排队做核酸提交检测报告。

23年的年假薇薇终于和那美见面,久别重逢的挚友聊天、逛街、聚餐,好不快活。

那美在薇薇家留宿,薇薇从储藏室里翻出她们小学时写的明信片、日记,还有两人过去的照片。

好朋友在一起看照片,那美不住地发笑,说那时的自己“冒着傻气”“看着像二百五”。再看照片里的薇薇,那美感慨她从小就有股大小姐气质。

借着这个机会,薇薇把家里的相册拿出来翻看。爸爸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老的,薇薇找到他多年前拍的照片,还有他和妈妈的婚纱照。

妈妈永远留在了年轻的时候,薇薇看着照片心想。

她给沙克达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年轻时的照片。沙克达发了好几张,照片上的他看着有三十多岁,那时他就是个肌肉发达的壮汉。

但这几张她看了都觉得不满意,要他发点糗照。

“你就是想看我出丑呗,坏狗,下次操死你。”他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把照片发给了薇薇,她都没来得及保存他就撤回了。

撤回的照片上沙克达鼻孔里插着筷子,头发是亮眼的血红色,表情很搞怪。在他右边是个纹了花臂、紫色爆炸头、瘦猴一样的男人。

这张照片是沙克达的黑历史,总共两份,另一张在伊万科夫手里,三十年前他们的关系比现在要好得多。

“你年轻时竟然是红头发?”薇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看到照片前她根本想象不出沙克达别的发色的样子,也想象不出来他会做这种傻事。要不是有照片为证,谁跟她说她都不会相信的。

“年轻人总想着标新立异,不要泯然于众。回想一下过去,我几十年前做的弱智事一点也不少。”

薇薇有点后悔手慢没有把照片保存下来,自己明显看到了,又不能借口说没看到让他重发。

蒋婷婷最近在宿舍群里活跃得频繁,她放假没有回家,像去年那样在s市找了个兼职。她先是被闯红灯的电动车撞了,又崴了脚。大家都在群里安慰她,劝她别工作了回家休息,之后她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回去没有。

开学后薇薇再次见到蒋婷婷,她瘦得厉害,170的身高体重只有80斤。去年十月有一段时间蒋婷婷出现了梦游的症状,不晓得解封后她去看医生没有。

大二下学期开始后原本作息规律的她忽然昼夜颠倒起来,夜里开着台灯坐在床上学习,白天躺在床上睡觉。搞得大家白天在宿舍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吵醒她。

只有一件事没有改变,那就是她每天坚持给床底的木偶像换清水。

时间一长,大家都有点受不了,不能说话还好,但白天宿舍里拉着窗帘太暗,大家都得开台灯。

舍友们问她为什么作息颠倒,她说夜里老是梦到有个人在床边站着,太恐怖了,但是白天睡就不会梦到。

皮罗娜对灵异这方面很感兴趣,认定蒋婷婷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雷贝卡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入了党,不信这些,只说蒋婷婷是压力太大了。

蒋婷婷的妈妈给她打电话从来不关心她学业和生活,只问她有没有按时给木偶像换水。

开学有半个月了,蒋婷婷性格突然变得异常暴躁易怒,和大一时的她判若两人。更奇怪的是她特别在乎床底的木偶像,从来不许别人动。这天白星打扫卫生时扫把碰到,蒋婷婷直接惊醒,冲她大吼大叫。

薇薇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把这事跟沙克达说了。

沙克达做她任课老师后就没监视窃听薇薇,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舍友的异常。

“这还不好办,她都给你和舍友们造成困扰了,只要你们跟辅导员说,叫她把她从你宿舍调出去就行了。”

“我和她同学一场,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薄情的人。拜托了,你找个大师给她看看吧。”

薇薇厌恶沙克达,但他在某些方面对她确实很有帮助。她从没听说过爸爸认识很会看事的人,沙克达对于旁门左道格外了解的样子。

当天他就找了个姓米的天师,是全真教的道长,让薇薇到时候去校门口接人家。

薇薇和舍友们说了天师要来的事,雷贝卡觉得有些不妥,思来想去默许了,但是叮嘱大家把牢口风不要出去乱说。

下午米天师带着一把铜钱剑,由薇薇带着进宿舍时直奔蒋婷婷的床位。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蒋婷婷突然暴起,扑了过来。

薇薇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出于本能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大师非但不躲,不知从哪拿出一张黄符抬手贴在她身上,喝了一声“去”。蒋婷婷身子倒飞回去,贴在她身上的符纸自行燃烧起来,烧完蒋婷婷便倒下了。

舍友们都惊呆了,雷贝卡赶紧去察看蒋婷婷的情况,发现她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米天师把床底盖着布的盆拿出来,掀开时就在皱眉。他把木偶像拿起来看看后确定了,说这是一种借运的巫物,这女孩的运势全被借给了她的亲眷,再久一点她命都会没了。

他问这个东西被她养了多久了,近日运气是不是差得不行?

舍友们七嘴八舌地答话,据米天师说蒋婷婷的运气被借走后,身体虚弱容易被孤魂野鬼附体,之前被梦游其实是被上身了。她梦里看到的是力量较为强大的游魂,伺机想要夺舍她,所幸她这些日子防备着才没着了道,不然事情会棘手许多。

天师带走了木偶像,说他会处理掉这个东西,让这个法术失效。但她已经被借走的运势是没办法恢复的,这个他也无能为力。

他走后没多久蒋婷婷醒了,雷贝卡问她之前袭击人的事她也说不记得了。

薇薇把道长的话和她说了,问她知不知道那个木偶像的作用。看大家都这么关心自己,蒋婷婷情绪很激动,把她压抑了很久的心事告诉大家。

蒋婷婷有个姐姐,叫蒋婷,爸妈起这名字寓意为“女停”。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查得严,蒋婷婷的父母为了生儿子,把蒋婷婷的姐姐送到了远房亲戚家,基本上是不认这个女儿了。生了她,没想到还是个女儿,就起名为婷婷。听算命的说这个女儿对弟弟有好处,便没有送人,打算接着再生。

皮罗娜听到这,打断说:“那下面要再生个女儿,岂不是得叫‘蒋婷婷婷’?”

“不如‘招娣’方便,”韩雅可自嘲道,“你们知道吗?以前我大姐叫来娣,二姐叫盼娣,我叫招娣。等我爸妈死了,我们被几个亲戚收养后才有了好听的名字。”

雷贝卡责备她们:“你们两个不要插话,让婷婷继续说。”

蒋婷婷有个比她小三岁的弟弟,听说中间还有一个妹妹是流掉了的。对此蒋婷婷一直抱怀疑态度,总觉得以自己爹妈的性格应该是生下来发现是女儿用别的方式处理掉。不过她没有证据,仅仅是怀疑。

蒋婷婷从小就被教育什么事都得让着弟弟,帮衬着弟弟。虽说弟弟才是超生的那个,但爸妈总说罚金是替她交的,还常说要是没有她就好了。

父母很反对蒋婷婷上大学,想让她高中毕业后就找工作有收入。他们听人说蒋婷婷考上的大学不错,大学毕业赚的钱比高中学历赚得要多,加上蒋婷婷保证上大学时不要家里一分钱,还会往家里寄钱,这才勉强同意了。

这也是蒋婷婷上大学后过得这么苦的原因,她把拿到的奖学金还有大部分打工赚来的钱都寄给了家里。蒋婷婷的弟弟成绩不如她,现在在上技校,这个木偶像估计是妈妈找人弄来把她的运转给弟弟的。

蒋婷婷伤心归伤心,又说爸妈想要她死她一点也不奇怪,就算她读了博士,也未必能比得上职校弟弟在父母心目中的分量。

皮罗娜听了十分震撼:“婷婷,你真的是你爸妈亲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抱养来的。”

韩雅可冷冷道:“怎么不是呢?我和两个姐姐也是爸妈亲生的,但他们压根不在乎我们,只想要儿子。”

“重男轻女这种事也是有的,唉,真是……”对于婷婷的遭遇,薇薇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愤怒。明明女儿和儿子都是亲生的,凭什么厚此薄彼。

蒋婷婷没打算找家里人要个说法,舍友们劝她和家里断绝关系,但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蒋婷婷的妈妈频繁给她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给家里寄钱。蒋婷婷说她脚崴了,没赚到多少钱。但是她妈妈不信,在电话那头竭尽所能地骂她,言语不堪入耳。

蒋婷婷见妈妈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干脆把她拉黑不接她电话了。之后蒋婷婷的妈妈就打电话给辅导员,辅导员作证说蒋婷婷假期确实崴了脚,但对方还是不信,连辅导员一块骂。

辅导员很无奈,对方不讲理她得讲理啊。她跟雷贝卡说她工作以来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家长,蒋婷婷知道妈妈骚扰辅导员的事又气又伤心,想办法寄了点钱给家里。

没成想过了一星期蒋婷婷的妈妈来学校闹了,就因为蒋婷婷寄回家的钱少了。见到蒋婷婷,她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巴掌,把蒋婷婷扇得坐在地上。

蒋婷婷被她一顿臭骂,哭着说“你们为什么生我,要是把我也堕掉就好了”,她妈妈还是骂骂咧咧的。

薇薇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她觉得有些人是死不足惜,让沙克达插手一下这件事。

沙克达这次倒没弄出人命,三天后蒋婷婷的弟弟因为打架斗殴的事被拘留了。同一时间她爸意外被毒蛇咬到,虽然保住了命但是从此半身不遂。蒋婷婷的妈又要为儿子的事奔走又要照顾瘫痪在床的丈夫,不出一个月头发就白了。

蒋婷婷自打上次她妈打过她,在薇薇的帮助下换了个手机号,到现在都没和家里人联系,也不知道家里的变故。反正她从家里得不到任何关心,父母不是她的经济来源,断绝关系最大的受益人是长期以来被吸血的她。

蒋婷婷的妈妈想联系女儿联系不上,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相当于把她拴在了家里,没办法亲自来s市找她。被送人的蒋婷没有义务赡养亲生父母,按理来说蒋婷婷的父母可以向法院起诉蒋婷婷要求其尽赡养义务,但打官司要花费的时间和金钱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公教三2楼的教室休息室里,正值生理期的薇薇坐在沙克达大腿上,听他讲述他造成的后果。薇薇不知道蒋婷婷的妈妈会不会怀念被她和丈夫送走的大女儿和堕掉的小女儿,对蒋婷婷这个亏欠最多的女儿有没有一丝的愧疚。

“我手下的特工盯着她呢,不会再给她接近你舍友的机会。当然,如果你舍友自己想回去,那我只能说她自求多福吧。”

薇薇陷入了沉思,她想起自己看到过不少寻求捐助的事例。家里的亲人罹患绝症急需筹款医治,虽然他们面对着极大的困难,但有同心协力的家人一起想方设法共渡难关,或许身陷困境的他们比先前家人无病无灾的蒋婷婷还要幸福。

“沙克达,你是怎么看待重男轻女这个现象的呢?”薇薇问他。

沙克达歪着头:“我觉得不管男女大家都是人,生理结构各有优劣,力量的差距能靠别的方面弥补。厉害的女杀手也是有的,我从来不会小瞧女人。总之我只尊重有本事的人,性别压根是无所谓的事。”

“看不出来你还蛮慕强的。”她扁了扁嘴:“这么说你是一点也不尊重我了?”

他瞪大眼睛:“谁说你没本事的,你很有本事好不好,你都打动我的心了,还不够厉害吗?”

“少来,照你的说法,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就没本事了?”

沙克达摸了摸鼻子:“客观来讲倒也还好,你相貌出众、多才多艺、家境显赫,是货真价实的高学历人才,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混子。虽然跟纸糊似的没什么自保能力,但正常情况下不会遇到要你和人搏命的情况。综上所述,宝宝你很有本事,亲亲。”

薇薇微蹙眉,由着他在脸颊上舔了一下,被舔过的地方湿漉漉发冷:“不是说亲吗?怎么舔我。”

“宝宝又香又软,我没忍住。”沙克达嘿嘿地笑着,把脸埋在她胸口蹭了蹭。

看在他帮了这么大忙的份上,不做爱的前提下薇薇姑且纵容他亲近她。

沙克达知道她来月经身子不舒服,由于生理期雌性激素的分泌,经期的薇薇其实是很禁不住撩拨的。但他不确定她有没有痛经,因此不敢过于放肆,怕触了她的霉头,右手特别老实,换作从前早伸进衣服里了。

他把微烫的红糖水含在嘴里,预备嘴对嘴渡给她。薇薇仗着经期沙克达不会勉强她,唰地就把头转到反方向。

沙克达咽了红糖水,说她脾气和野猫似的,不爱黏人。

其实薇薇不是野猫,她是丧主的家犬,心随着主人埋进坟墓了。沙克达知道有条很有名的忠犬叫八公,那薇薇这算什么,八婆?算了,说出来又会惹她生气,言多必失,他还是少说几句吧。

子爵是会黏人的家猫,全家就数薇薇和它最亲。薇薇心想家猫黏人的前提是人对猫好,沙克达一开始对她才不好,上来就把她关在狗笼里虐待。就算现在他有所收敛,曾经造成的伤害不会轻易抹消。

她不由想起小时候在《小故事大道理》上看过的故事:一个父亲教儿子每次生气想冲人发火时就在篱笆上钉一颗钉子,一段时间过去后,他又叫儿子每次高兴时就去拔掉一颗钉子。最后父亲带着男孩来到满是小洞的篱笆前,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即使钉子能拔掉,钉子留下的洞是无法消除的。所以用语言伤害别人就像在篱笆上钉钉子,哪怕事后道歉拔掉钉子也会留下痕迹,讲的正是这样的道理。

也许她受到的伤害要更严重些,心灵的篱笆被斧头劈成一堆破破烂烂的木片,没有可能变回原来完整的样子了。

从19年7月21日起,薇薇所作的工作就是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千方百计地重建着她的心灵。当她捡到于先生为她拼装过的碎片时,手中的木板就会碎裂成更细小的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