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撩人的痒。

秦悠然紧紧攥着衣角，忍住把小猫按在沙发上的冲动。

“不会。”

她摇摇头。

“可人都是会变的……”

白沁书一边感叹世态艰难，一边张着嘴等葡萄喂。

“我不会变。”

秦悠然斩钉截铁的回答，又把另一颗葡萄送到对方嘴中，白沁书把葡萄籽吐到她掌心里。

简直是享尽奢华。

“是吗。”

白沁书微微坐起身。

“你拿什么保证？”

秦悠然没有什么可以保证的，一是正襟危坐，举起四根手指。

“老天爷在上，我秦悠然要是背叛白沁书，就天打五雷轰，这辈子都不得好……”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被人捂住了嘴。

“说这么恶毒的誓言干嘛！”

白沁书急的领口都扯开了，让人不敢多看。

“如果不恶毒的话，怎么能证明我的心？”

秦悠然歪着头，满眼的天真无邪，只让人心疼。

白沁书再也说不出来话，只觉得一颗心乱的可以，明明相处这么久了，床单也滚过百八十次。

可每回都能败倒在这张嘴下。

“那……”

白沁书想起自己心里的一个想法，那是她原本就打算执行的，妈妈说过，如果真爱一个人，就得对她负责。

“我要是给你求婚的话，你会接受吗？”

秦悠然听到这话，只觉得耳鸣一片。

“会。”

千言万语，落在唇上只有一个字。

她盯着白沁书，发现对方的脸比自己还红，双手撑在沙发上，脚没有穿拖鞋，白瓷般细嫩的脚踝在互相碰撞，以缓解主人心中的紧张。

“这可是你说的。”

白沁书抬眼盯着对方，尽管耳尖粉红一片，却带着无尽的撩人。

“我说的。”

秦悠然魂都被勾走了。

她没想到，她是真的没想到，姐姐竟然愿意娶自己。

晚上的时候，白沁书要回老宅看望母亲，秦悠然觉得自己不合适跟过去，白沁书也没有强邀着她去。

只是在玄关处换好鞋。

“你在家要乖乖的。”

她伸手摸着秦悠然的脑袋，秦悠然点头，把对方的衣领提起来一些。

“外面很冷的，不要穿这么薄。”

白沁书闻言只是笑，忽然把衣领往下拉了拉，秦悠然立刻转过去。

“这是在干什么……”

“胆小鬼。”

白沁书嘴上虽然嘲讽，但还是把挂在旁边的大衣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