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掩饰不了水声,像是日光太过刺眼晒得窗外的冰凌一滴一滴的融化。
鹿昭将手抚在盛景郁的腰上,平塌下的腰在墙上划着一道流畅的曲线,使得她的手向下划去,一寸一寸,没入裙摆。
提子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被握在掌心的果实在不厌其烦的炽热辗转中迅速成熟。
盛景郁被扣着,耳边全是自己心跳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快要衝破桎梏,隻幸好有鹿昭在外面替她守着堵住。
可实际上,这个人却又是那个始作俑者。
太阳逐渐攀上树梢,窗外的冰凌融化的更加过分。
鹿昭不知不觉的放缓了吻着的节奏,触碰着盛景郁的唇角,吻过她的眼尾,示意般的对盛景郁道:“姐姐,雪化了。”
“你看,好多呢。”
鹿昭话是叫盛景郁往窗外看,可她却感觉到了些其他的变化,那环在脖颈处手接着就垂下去去寻鹿昭的手腕。
“阿昭,别……”
可还是完了。
盛景郁的话还没说完,就像是怕其他别的声音随着她的话语一同出现一样,将自己的声音吞下了喉咙。
泪水沾湿了那浓密的眼睫,眼角处抹着一长尾殷红。
乌发被汗津津的潮湿铺满,揉碎了的提子铺了一掌心的泥泞。
鹿昭的心一下就被这幅场景戳中了,她忍不住将盛景郁往怀里搂了又搂,用潮湿的手在盛景郁的眼尾轻轻擦拭着泪水,又在她耳边紧念道:“姐姐,你真的好可爱啊。”
“我好中意你啊。”
她话说的真心,一遍普通话,一遍粤语,念欲随着两次扬起的尾调加倍膨胀。
就这么的说着,她就又衔着那唇吻了上去。
快要立春了,白日慢慢的也要比夜晚长了。
她们现在有好多的时间。
作者有话说:
鹿·身残志坚·昭:我超a的。
在乔倪不停实验改进下,鹿昭的信息素平衡并没有像过去盛景郁那样,反反覆复进入手术室。
而且乔倪的手实在太稳,不要说程辛,就是安岑都比不过她,鹿昭的腺体竟一点都看不出缝合痕迹,这样的技术使得她身体元气也恢復的比较快。
就是这药实在是太过难喝。
连盛景郁闻到,平静的脸都变了颜色,含蓄的表示她当初喝的比这个颜色浅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