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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费之爱

在这件事上薇薇着实有点想不开,寇布拉看她心情很糟,估摸着是因为她最好的朋友下落不明。对于寇沙的事他也很遗憾,那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以前女儿和雨地领主关系不错来着,寇布拉还以为克洛克达尔把她当女儿看待,便非要她去雨地旅游,换换心情。

薇薇拗不过寇布拉,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和克洛克达尔过去有一腿现在已经分手了吧,只能硬着头皮去他的领地度假。尤其是他们分手时直接撕破了脸,她也不想刚分手就在前任面前晃来晃去,没杀心也给人弄得起了杀心,怪尴尬的。

想到这,薇薇不禁感慨自己亲爹真会坑女儿,几年前因为他的谎话害得她失了身,现在又硬要她来雨地。

过去她到雨地都是由他接待的,薇薇以为按克洛克达尔的性子会忍辱负重接驾,但是这次她没在接驾的队伍里看见他。领主的代理人说领主突发恶疾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下床走一步就会当场去世,所以由他代为接驾。

贝尔心中狂喜,他终于不用看见克洛克达尔那张讨厌的脸了。他从七年前第一次见面起就无缘无故地讨厌他,耳听着他死期将近,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考虑到这是在公主驾前不得放肆,他忍住了,但没完全忍住,因为薇薇听到他低笑了一声。

雨地能逛的地方就那几个,薇薇早和克洛克达尔逛不知道多少次了,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足迹,如今再看除了触景生情没有任何意义。

薇薇在房间里抱着地图研究,还真找到几个她没逛过的地方,不是治安比较混乱的贫民窟,就是少儿不宜的红灯区,无论哪个都不适合公主莅临。还有一个地方引起了薇薇的注意,是一个很有名的高级酒吧,叫伊甸园。

那里有着被誉为“神之酒杯”的调酒师佐佐·仓溜,他有着出众的调酒技术,但是只给看得顺眼的人调酒。据说他调的酒有占卜的能力,喝下去的人能看见自己的未来。

没有女孩会对占卜不感兴趣,即便心里不一定相信占卜的结果,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是没问题的。薇薇晚上趁贝尔不注意,从后门溜出去直奔伊甸园。

令她失望的是神之酒杯今天并不在伊甸园,她随手点了一杯利口酒独酌。

“这位美女的酒钱算在我账上。”

薇薇听到熟悉的声音,随后一大坨粉红色刺猬挤到她边上坐下来。

她立刻说:“不需要。”

酒保得到截然相反的两个指令,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多弗朗明哥稍稍放出一点杀气,逼得他慌忙低头照做。

薇薇很不情愿地转向身旁的人:“唐吉诃德先生,你怎么会来阿拉巴斯坦?”

“呋呋呋呋呋,我岛上的兴建工作太过顺利,闲得发慌。又听说鳄鱼得了重病,特地来吊丧。你男人快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没关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薇薇补充了一句:“是我甩了他。”

多弗朗明哥闻言爆发出大笑:“鳄鱼居然会被女人甩,真是好笑。”

薇薇想起克洛克达尔那死不悔改一条路走到黑的模样,恨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你说要请我对吧?可别后悔哦,低度数的酒我能喝好几杯。”

多弗朗明哥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请便。”

薇薇喝多了酒,酒壮怂人胆,又往他的胯部看了几眼。多弗朗明哥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唐吉诃德先生,”薇薇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下一秒提出的问题画风急转直下:“你的老二大吗?”

“呋呋呋,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事后薇薇酒醒了想起这晚自己说的话,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当时她确实是醉了,真的跟着多弗朗明哥去开了房,进门扒了他裤子看到一个庞然大物,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多弗朗明哥看她这个反应也挺意外的:“鳄鱼是没长几把还是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虽然薇薇已经和他分手了,但该保守的秘密还是要保守的,她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

“克洛克达尔先生的没你的大。”这是实话。

“呋呋呋呋,我的下面让你看了,你的也让我看看。”

薇薇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开始脱衣服。她今天穿的一件紫白花纹吊带,加一件白毛领浅绿色外套和白色热裤。

说起来下面不是比上面更私密的部位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解开腰带,脱了热裤和内裤,真就只让他看下面。

多弗朗明哥三米高的个子,弯下腰把她往肩上一扛,直接往大床走去。薇薇被摔在床上闷哼一声,他蹬掉尖头皮鞋欺身压上来。雨地、体型巨大的男人、安静的夜晚,这些意象组合在一起让她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她依旧是那个一无所知、不会反抗的小女孩,乖乖躺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也不脱她的外套,手顺着上衣伸进去揉她的胸,吹了声口哨:“手感不错,鳄鱼真有福气。”

上衣被撩起来卡在脖颈,不把衣服完全脱掉就做爱有种特别的感觉。薇薇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呢?是因为在和她亲热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多弗朗明哥看起来非常有经验,同样粗糙有老茧的指尖捻抹她的乳首,即使经常被玩弄身体的薇薇也没几下就有了反应。她闭上眼,想象是克洛克达尔的手指在描摹她的乳晕,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压在她身上的人大手一捏把她的巨乳堆到一起,同时吮吸她的两个乳头,湿乎乎的舌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在两个乳头间游弋。他弄得她很舒服,薇薇不由夹紧大腿,脚趾紧紧蜷缩着。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抵在她腿上,触感炙热,表面青筋暴突,比克洛克达尔的要让她更加心动不已。克洛克达尔一直为自己的尺寸自卑,薇薇虽然总是安慰他不要紧,但也有些厌倦了他每次都用手指的做爱。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也许像多弗朗明哥这样的男人才能满足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扶着腰到了上面。多弗朗明哥让她把屁股朝着他,在她面前赫然是紫红挺立的肉棒。

薇薇回头看着他,眼神犹如一只跪坐在祭坛上的无害羔羊。

多弗朗明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扒开她的阴唇,手指挑弄着淫液,问她:“鳄鱼会舔你这里吗?”

“从来没有。”

“哦,我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定很无聊,看样子就能看出来。”

多弗朗明哥一巴掌打在她右边的臀瓣上,薇薇“啊”地叫出声,全身颤抖不已。他啪啪连着打了她好多下,把她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薇薇疼痛的同时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舔她小穴的速度凶猛,同时手指照顾她的阴蒂,上下拉扯。薇薇快要高潮,腰不自觉地扭起来,一想到现在两个人的位置,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这场性爱之中。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你是笨蛋吗,就不会照顾一下我的几把?嘛,看来鳄鱼没和你用这种姿势做过吧?我教你,用你的奶子把我的几把裹住,给我好好吸。”

“我知道了。”

薇薇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好意思,手托着双乳将他的长器埋入其中。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太长了,即便被乳肉包夹也伸出来很长一截。薇薇无师自通地上下搓弄按摩着,含住鸡蛋般圆润的柱头,舌尖技巧地扫过马眼,随即用舌头紧紧缠绕柱身。

“口活不错,你很会吸嘛。不过还不够,再深点。”

多弗朗明哥伸手摁住薇薇的头,使劲地往下压。他的几把真的好长,一直操进薇薇的喉咙都绰绰有余。薇薇被龟头顶得喘不上气,眼泪不要钱地流出来。

黏稠量大味道浓郁的精液涌在她喉咙里,薇薇感到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拿走了,松了口气,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杀掉了。她被克洛克达尔调教过有吞精的习惯,把多弗朗明哥射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不剩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又更换体位,让薇薇仰面躺下,腿张成型,对准她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唔!”薇薇攥紧了床单,疼得泪流不止。

多弗朗明哥不会帮她擦去眼泪也不会哄她,只是一味追求着自己开心,将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捣进去。甬道以极快的频率收缩,他没想到她高潮这么快就来了。肉棒捣到深处,龟头肆意摩擦着子宫口,他察觉到不对,全部退出来,只见殷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淫液从穴口流出来。

他的表情很奇怪:“你他妈怎么是处女?鳄鱼没上过你?”

薇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克洛克达尔从来没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但也没带给她这样的快感。

“守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上,只让她口交?你真的是他女人吗?”多弗朗明哥见她不答话,也懒得去思考个中缘由。“算了,反正我不在乎。”

他再次翻动薇薇的身体,侧躺在她背后,抬着她一条腿从后面顶进去。另一只手从她腰下穿过,还有余裕料理她的乳头。手和肉棒轮流加重力道,原先的痛楚荡然无存,仅剩灭顶的欢愉。

薇薇被他玩得很惨,已经顾不上去想克洛克达尔,随着肉棒每一次的进攻大声地浪叫,脑中胡思乱想着各种念头,“今天我可能要死在床上了”“要真死掉了该怎么和爸爸交待”。

“骚货,你的水真多。”他拽着她的头发让他把他肉棒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舔干净。

薇薇两眼无神地舔舐着,并不满足地扭着屁股,似乎还想要更多。

她听到多弗朗明哥略带嘲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叫爸爸,叫了我就让你爽上天。”

尊严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想要在肉欲的地狱里彻底堕落,沦陷得更深。

“爸爸……”

多弗朗明哥很满意她的回答,用他最擅长的体位,从后面卡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薇薇两脚悬空,背靠着男人结实的肌肉。他略微一松手,薇薇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小穴和肉棒连接处,被重力拉扯着落在巨根上。

多弗朗明哥不知疲倦地顶胯,让她的身体在肉棒上颠簸,一次插得比一次深。

薇薇疯狂尖叫着“我不行了”,多弗朗明哥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动作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薇薇嘴里胡乱叫着“爸爸”,下身泄出一股热流,硬是被操到失禁。

“还早着呢。”多弗朗明哥把一塌糊涂的薇薇放在酒店落地窗前的地上,从这里能看到外面的夜景。

他也有些累了,放慢节奏,在后面牵着她的头发,像骑马那样停顿长但幅度大地不断进入。薇薇手按着玻璃,乳房也贴到玻璃窗上,上半身被多弗朗明哥和玻璃窗来回挤压,已经哭不出声了。

期间她晕过去一次,醒的时候多弗朗明哥的肉棒还在她的穴里。她骑在多弗朗明哥身上,他揪着她的奶头把她往上提。看上去她像是在骑马,实际上这个体位让她全身重量压在肉棒上,让它整根没进小穴。她的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精液在子宫里,简直是噩梦。

薇薇的身体像是要燃烧起来那般滚烫,和他之间又重复了一遍“求饶——求饶无效”的过程。

“这里应该也没被用过吧?”他手指蘸了些淫液,对她比小穴更紧致的菊穴产生了兴趣。

他三根手指钻进去撑开的刹那薇薇体会了被操进子宫口更疼的撕裂感,但她根本无力反抗,脑袋晕乎乎的,在他把肉棒塞进菊穴的时候快要炸开。

空置了的小穴淫水流个不停,他的肉棒根本是在绞着她的肠子。不一会这种糟糕的感觉变得让她享受,她又一头栽进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迎来今晚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到后来薇薇失去意识昏过去,醒的时候只觉自己像死了一次,全身骨头都散架了,肌肉酸痛不已。

她脸趴在他胸口,第一个闻到的是陌生的汗味。克洛克达尔身上的烟草味比较重,她终于想起昨晚的事,意识到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是多弗朗明哥,不是克洛克达尔。

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了,她勉强翻了个身,随后动弹不得。多弗朗明哥看她这样,倒是意外负责地抱她去浴室冲澡。

进了浴室她才知道他哪有这么好心,不过是大清早又想再来一发。昨晚两人从床上做到落地窗又做到地上,浴室倒是没来过。多弗朗明哥庞大的身躯填满了浴缸,薇薇很可怜地被挤在边缘,还要趴在他两腿之间帮他吸硬邦邦的几把。

某一时刻,多弗朗明哥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拉,让她用脸接住一股股的精液。他倒是没有让薇薇吞精的要求,之后又帮她洗掉了。

薇薇的小穴到现在都疼得要命,他手指伸进去帮她清洗更是刺激得她眼泪掉下来。

“你也太爱哭了,真让人受不了。”多弗朗明哥嘟囔着,选择用一个长吻堵住她的嘴。

薇薇被他吻了将近十分钟,差点窒息。

多弗朗明哥没有再继续折磨她,把她抱出浴缸擦干净身体,还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就像是小姑娘在给洋娃娃换装。

穿好衣服他又搂着她轻薄了片刻,薇薇此时特别害怕他又起欲望把她衣服脱了,那她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你用起来还是很顺手的,再见。”说完这句话,他割断了她一截蓝色长发,似乎是留作纪念的样子,穿上大衣从房间离开了。

薇薇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庆幸自己劫后余生。昨天跟他来开房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都这个点了,估计赶回去也来不及了,贝尔现在肯定满世界在找自己。啊啊,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解释呢?

薇薇好想哭,可是哭解决不了问题。她现在完全没有走路的力气,于是自暴自弃地继续躺下去。

在她看到克洛克达尔出现的一瞬间,回光返照般从身体深处爆发出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坐起来,撑不过三秒又咕咚躺下了。

“克洛克达尔先生。”薇薇看到他等于看到了救星,就差摇尾巴了。“帮帮我。”

克洛克达尔冷哼一声,伸手一使劲把她拽得坐起来:“贝尔那边不用担心,我让r2易容成你的样子了。”

薇薇松了口气,至少当前这一关是应付过去了。

他扫了一眼经过一场惨烈战斗后皱巴巴的床单,又撩开她衣服瞅见身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刚跟我分手就爬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公主真是好雅兴。”

薇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又心虚又内疚。说到底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寇沙是他杀的,万一这件事也是误会呢?

她脑子一抽,问他:“代理人说你快不行了,你这不是没事吗?”说完她都想抽自己的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克洛克达尔叼着的雪茄抖了抖:“还不是不想接驾。怎么,公主巴不得我死?”

薇薇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好在克洛克达尔没有太为难她,脱下大衣一把将她的身体卷起来,这样不会被人看见她的脸,将她横抱出门。

克洛克达尔的大衣闷热无比,但有着她熟悉的烟草味。薇薇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他没有把她送到别馆,而是直接带回了他的宅邸。她刚一睡醒,他叫厨师做了她最喜欢的咖喱饭。

薇薇不由感慨果然还是克洛克达尔对自己好,多弗朗明哥就是头种马,睡完甩手跑了,头都不带回的。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她讨好地搂着克洛克达尔的胳膊,用想要和好的眼神望着他。

克洛克达尔看她一脸的天真,对自己的处境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冷笑着拿掉雪茄,嘴对着嘴喂了一口烟气给她。

薇薇没抽过雪茄,不知道雪茄烟不能过肺,被呛得咳嗽半天。等她再去看他时,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克洛克达尔坐在办公室里,听他派去调查薇薇昨夜动向的人汇报结果。当他听到“酒保看见一个披着粉色大衣戴红墨镜的男人”时,他嘴角狠狠抽了抽,杀气在眼底一闪而过。

他拿起电话虫给多弗朗明哥打了个电话,得到明确答复后,他挂掉电话,一怒之下把烟灰缸砸到墙上。

他内心的愤怒犹如喷发的火山久久不能平息,当初有多喜欢她,现在就有多想弄死她。真到了她房间门口,他表现得又没有在办公室那么冲动,简短地说了一句:“多弗朗明哥说你勾引他。”

“不是的,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薇薇觉得自己有些狼狈,也许多弗朗明哥说得没错,她确实有勾引他的嫌疑。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克洛克达尔声音都走了调,扬起手,薇薇条件反射地闭上眼,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扇在她脸上。

克洛克达尔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如笼中困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居然连扇她巴掌都舍不得,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心软、优柔寡断?这不像他,都怪她,害他变得不像自己。

“对不起……”薇薇从昨晚到现在哭了这么多次,感觉自己眼睛都肿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道歉,明明已经和他分手了,不打算和他再有瓜葛,为什么再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像是还在交往一样让彼此体会到痛苦呢?

“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克洛克达尔把雪茄扔到花纹精美的地毯上,狠狠用鞋跟碾灭,好像在碾碎她一样。

薇薇缩了缩脖子,伤心之余却在想现在不是因为恋爱的事情痛苦的时候,她得尽快恢复好身体把本萨姆换回来。

克洛克达尔又走了十几个来回,情绪终于平稳下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你别想回去了。”

薇薇没来由的心慌,他向来言出必行,看样子这绝不是说说算了的威胁:“你什么意思?”

他早有准备地把一个项圈咔嚓待在她脖子上,薇薇怎么摘也摘不下来。

“还不明白吗?只要r2在,‘薇薇公主’就好好的。”他轻声细语的时候远比发火要可怕,眼眸有着最深邃的黑暗,“现在你的命我握在我手里,我想弄死你不会比捏死一只蚊子困难,我亲爱的小公主。”

薇薇并没有特别恐惧,垂下眼:“果然寇沙是被你杀害的吧,因为你那可笑的嫉妒心,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我又不是圣人,他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克洛克达尔身上散发的气息无比冰冷,但依旧没有承认是他干的。

“是的,我勾引了多弗朗明哥,我昨晚和他做了一夜,他下面比你大多了。”薇薇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详细描述她和多弗朗明哥是怎么做爱的,从体位到地点一个不剩。

克洛克达尔的脸色变得铁青,眼里快要喷出火。薇薇出于赌气说的这番话,她知道他的弱点,却看准了那里攻击。看着他神情的变化,她既沉浸在报复得逞的愉悦中,又窃喜于他对自己的在乎。她对于自己恶毒的行为感到惶恐不安,就像明知道自己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还刻意去捅他一样。

爸爸、叔叔和阿姨一直教导她与人为善,她从来没想过要故意伤害别人,难道她变成了很坏的女人吗?过去相爱缠绵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沦落到互相攻讦的地步呢?

薇薇今年才十四岁,她对恋爱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她不了解的事还有很多,她尚处于学习的阶段。克洛克达尔没有想到这点,在他眼里薇薇辜负了他的信任,是很严重的背叛行为。

“你说过不会嫌弃我。”克洛克达尔顿了顿,自问自答地:“人心易变啊。”

薇薇抓着脖子上的项圈,想起他以前总是叫她小狗。她也有过被他用链子拴起来之类的下流愿望,没想到却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

“把你杀了虽然简单,但是太便宜你了。”克洛克达尔大拇指按进她的嘴里,薇薇下意识含住,用舌头舔着。“果然是贱母狗。”他阴沉着脸把手抽出来:“多弗朗明哥就是个贱人,他专门抢走别人的心爱之物,以此为乐。”

薇薇心想我才不是物品,是活生生的人。克洛克达尔元素化飘走,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三个人。

一个武僧模样的壮汉,胸前印着“壱”字纹身;一个戴眼镜、头上绑着“3”形状辫子的男人,身材较为瘦小;一个头戴王冠的橙发男人,脸上纹着数字“9”,和那个武僧一比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风。

薇薇有种不好的预感,克洛克达尔揪着她的领子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丢到他们中间:“这个女人生性淫荡,最喜欢被男人操。她说什么你们都别管,狠狠地干她就完事了。”

“克洛克达尔,你疯啦?!”薇薇本能地想要反抗,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果实能力者,一甩手用白色的蜡油做出枷锁把她的手铐起来。

“不用锁着她,她可喜欢主动了,不是吗?”克洛克达尔拖过一把椅子,往椅子上一坐,跷着二郎腿一副打算看戏的样子。

薇薇哪有三个男人的力气大,很快被剥光衣服,露出了屈辱的表情。她呜咽着求他们放过她,r9露出了不忍心的表情,但老板在边上盯着呢,他没那个胆子。

波尼斯当真是铁石心肠,只听老板的命令,习武之人结实有力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胸乳,弄得她好疼,但是乳头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自己没本事,就借着别的男人的身体来欺负我。你恩将仇报……嗯唔!”

波尼斯的肉棒虽然没有多弗朗明哥的长,但也粗实得很,冲进薇薇的身体,直接操得她把腰挺高高挺起来。

少女大口喘息着,有气无力地挣扎,如同蜘蛛网上垂死的蝴蝶,身上被多弗朗明哥肆虐的印记肉眼可见变得颜色更深。

克洛克达尔点燃雪茄,不紧不慢地抽着:“是你提出的分手,我们现在毫无关系。r3,让她帮你舔几把,她口活很好。”

帝诺遵照老板的指示把肉棒交到薇薇手里,薇薇摸到火炭似的抽手,头也扭过去。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的裸照散播出去。你也不想我做到这种地步吧?”

薇薇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手段威胁她,眼睛红了:“克洛克达尔,你真是无耻至极!”

“我也不想这样,谁让你逼我的。”克洛克达尔注视着少女一边被他的下属侵犯小穴一边不情愿地含住另一个下属的肉棒吮吸,另一只手还在帮r9撸。

真是绝妙的景象。他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心底潜藏着一头野兽。薇薇的身体昨天才承受过多弗朗明哥虐待式的做爱,小穴和乳头到现在还很痛。她感受不到被抽插的快感,不想表现得太过脆弱,强忍着眼泪,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受虐,于是卖力地帮帝诺吸着肉棒。

她恨极了克洛克达尔,恨他不念旧恩旧情地伤害她,害得她被这么多男人凌辱。说起来昨天她在多弗朗明哥那学会了深喉,忍着窒息的不适用喉咙把帝诺的龟头那么一卡,她感到他身体短暂地僵直,就这么射了出来。

薇薇吞掉腥味十足的精液,挑衅地看了克洛克达尔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大意是他那么短可没办法顶到她喉咙里。

克洛克达尔阴郁地吐出一口烟圈,她倒是坚强。他满以为她会从头求饶哭到尾,要么就是拼命反抗宁死不从,没想到眼见反抗不了,她居然还有心情羞辱他。

真是个让他又爱又恨、牙根痒痒的小母狗,克洛克达尔只恨自己没能生得一根长枪,否则一天不干她五次都对不起自己。

波尼斯似乎也很有做爱的经验,见一味地操干她的小穴让她不舒服,便退出来,用肉棒来回摩擦她的阴唇和阴蒂。原本这通常是前戏的一部分,如今顺序倒置过来,薇薇觉得舒服了一点,眯着眼睛发出了色情的呻吟。

帝诺和r9还好,波尼斯却意味不明地多看了她几眼,一向被认为是无情杀手的他,意外也有柔情的一面。卡好她两腿的角度,让她大腿的内侧形成一个窄道,在里面进出。薇薇略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很奇怪吧,明明是被侵害的一方,却能因为施暴者的一点善意产生感恩之心,越发衬得他这个受过大恩的人禽兽不如。

克洛克达尔终于坐不住了,他可以让他们操她,但不想让他们对她产生感情。一个多弗朗明哥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波尼斯。一个个的都对他的宝藏觊觎窥视,想要抢走属于他的女孩。

“行了,你们走吧。”

r9露出了呆滞的表情,他被拉来才刚进入状态,还没射呢,怎么就要他走?但是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提裤子溜走。

帝诺对于这种乱交的场合本来就有些排斥,反正都射完了,趁老板没改变主意前也迅速拉上裤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波尼斯也还硬着,被克洛克达尔的指令架在了不前不后的尴尬境地。他一声不吭地系好裤带,把薇薇从地上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甚至扯过被子帮她把身体盖好。

克洛克达尔眼神阴鸷地看着他做完这些,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波尼斯一走他立刻掀开了被子,少女美好的身体被暴力的性爱糟蹋得不成样子,遍布擦伤红痕和淤青。

薇薇连歇斯底里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状态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很贴切,却还是笑着问他:“现在你满意了吗?”

看着爱人被侵犯自己会有快感,他真是个人渣。欲望得到发泄的同时,克洛克达尔也清楚自己做了无可挽回的事。她一定怨恨着他,比谁都更希望他死。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深爱着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折磨双方的方式复仇呢?他知道她其实不是真的淫乱的女人,他和她一样故意撕扯彼此的伤口。

他真想跪在地上求她原谅,向她吐露一切。但是他自知永远不会得到她的原谅,索性装得毫不在乎。他忧伤地想她不会再爱他了,应验当初他说下的,他会满怀对她的爱意到死。

克洛克达尔丢了雪茄,慢慢弯下腰,把她的身体抱起来。薇薇以为他还要用其他手段折磨她,认命地闭眼。他走了一段路,把她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调好温度,帮她冲洗身上的黏液。

薇薇的身体很痛,心更痛。温热的水落到她身上,把穿着衣服的克洛克达尔也打湿了。他的手抚摸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她的痛楚伴随着克制不住的闷哼声刻在他心上。

他的手指沿着被操肿的甬道,一点点往外勾着淫液。薇薇坐在花洒下面仰着脸让温水落到上面,他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哭了。

洗干净身体后克洛克达尔用干浴巾把她裹住抱起来,其实早上有另一个男人对她做了类似的事,薇薇从他们相似而不相同的行为中隐约察觉到了克洛克达尔对她的那份感情。很快她又自我否认了,让别的男人侵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会有人做这样的事呢?

薇薇还不习惯项圈的束缚,不抱期望但还是徒劳地拽拽他的衣领,求他放过她。

克洛克达尔的回答是这辈子都别想,薇薇有些绝望,难道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爸爸了吗?还有她的朋友和宠物。

她埋怨自己认人不清,明知道他不是好人却还亲近他,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报应。克洛克达尔给她换了一个新的房间,让她在这里好好休息,警告她别想着逃走。

薇薇刚经历过地狱般的性爱,完全没有精力逃跑。她太累了,把被子一蒙,倒头大睡。

她没有蒙着头睡觉的习惯,克洛克达尔知道的。他帮她把被子拉到脖颈处,水蓝色的动人心魄的长发在白色的枕头上盛开着。他捻起一绺,吻了又吻。

他是喜欢她,才能这样长久地看着她的睡颜,怎么也不腻。他在想以后若是失去了对她的这份爱意该如何是好,他想他今生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她是他的唯一。

他不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但是穿着湿掉的衣服在床边看了她很久,直到勃起的性器官软掉,像个傻瓜。他脱掉衣服,钻进被窝,一丝不挂地和她抱在一起,也睡了过去。

【后】

薇薇花了一周时间才从那次事件中恢复过来,期间克洛克达尔没有再折磨她。

他坐在餐桌前看着女仆送来的报纸,时不时端起咖啡喝一口。薇薇没穿衣服蹲在餐桌下,照着他的命令在舔他跷起来的右脚上的皮鞋。

很奇怪,克洛克达尔的皮鞋上有一股甜甜的味道,舔起来还挺好吃的。薇薇怀疑自己的味觉出问题了,皮鞋不应该是这个味道。事实上不是她的错觉,克洛克达尔在鞋面涂了枫糖浆,他知道薇薇喜欢甜的东西。里面还加了一些微量的发情药物,这样会让他心情好一点。

薇薇舔完右脚上的皮鞋乖乖跪坐在地上,等他放下右脚跷起左脚后接着舔另一只鞋。

纵然从一国公主沦落到海贼的狗,她并没有身份转变的障碍,大概是因为前七年就一直在克洛克达尔的引导下做一些色情的事。

身体不知怎的变热,好像起反应了。难道仅仅是舔他的鞋就会让她想做爱吗,薇薇暗想也许他说得很对,她确实是淫荡的女人。

薇薇意识有些恍惚,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抱着他的腿蹭来蹭去,嘴里恬不知耻地发出呜呜声。

克洛克达尔冷哼一声:“小母狗一大早上就求操?”

薇薇真想长出一条尾巴,这样无需说话光是摇尾巴就能表达自己的意图。太难为情了,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低着头,浑圆的乳房在他腿上摩擦,鲜红的乳尖翘起来,从中索取着快感。克洛克达尔没有满足她的意思,托着下巴看她的下一步动作。

薇薇两腮通红,眼含泪光的样子楚楚可怜,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身体随着手的动作起伏。

她居然在他面前自慰!

“要是国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啊?他会想‘天哪,这就是我的女儿吗?太放荡太下贱了吧’。我这么骂你你是不是很爽啊,小淫妇?”

克洛克达尔把皮鞋伸到她面前,她乖乖骑上来,在他硬硬的鞋尖上蹭着小穴,淫水成股地流出来。她不知怎么想的,将胸挤到他的小腿上来回搓弄。克洛克达尔身体僵住了,明明没有直接器官的交媾,但是他就是爽得快射出来了。

“唔,克洛克达尔先生……”薇薇看上去似乎要高潮了,妩媚地叫着他的名字,挺腰的动作愈发频繁。

已经什么都不愿再想,寇沙的死也好,被轮奸被监禁也好,她的世界只剩下项圈和性爱。

克洛克达尔收回脚,把她提溜起来,手反绑起来,不许她自慰。薇薇只能很可怜地夹紧腿根,不断摩擦来缓解下面的不适。

“母狗。”

简单地让她吸手指或者几把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克洛克达尔把一根粗绳穿过她两腿之间,绑在桌子和门把手上,让绷直的绳子恰好卡在她腿间。薇薇柔软的小穴被粗糙的绳子蹭得很痛,下意识踮起脚。克洛克达尔不给她取巧的机会,把绳子又提高几厘米,让她踮着脚也会被绳子卡住阴唇。

“走起来,小淫妇。”

薇薇手被反绑着,像蜗牛一样在走过的地方流下黏液。她走几步就痛得不行,向克洛克达尔投去求饶的眼神,后者不为所动,说走啊,走完就够了。

这根绳子少说十几米长,薇薇硬着头皮扭着屁股走完。

“不错,给你点奖励。”克洛克达尔把带铃铛的乳夹夹在她乳头上,将她的身体前后转了个方向,“再走一次。”

薇薇十分委屈:“你说话不算数,刚刚说走完就行了的。”

“我不是给你奖励了吗?继续。”

薇薇每走一步,硕大的乳房也会随之颤动,发出清脆的铃声。又走了一遍全程,她的阴唇被粗绳磨得红肿不堪,阴蒂更是被刺激得胀大。

笼统的来说薇薇从七年前就在被他调教,表现一直很乖,克洛克达尔没必要用口球堵住她的嘴,反正她现在也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全套的道具买都买了,他也想看她只能像小狗一样呜咽、涎水流出来的样子,一定很色情。

他解开她的手,把粉红色的口球放到她手里:“自己戴好,不准摘下来。”

薇薇好就好在即使不情愿也会照做,如实戴上口球,等他的下一步指示。他把一根不是很粗长但比他中用的橡胶震动棒插进她的小穴,打开最大档,薇薇的甬道自动收缩吸紧。品尝过多弗朗明哥和波尼斯的肉棒,这点尺寸她并不满足,想要被插得更深。

“多弗朗明哥那个贱人操过你的后门是吗?你也就让他操了,我都没操过你这里。”他咬牙切齿地抓着她头发质问。

克洛克达尔真是本能地趁人之危,薇薇一说不了话他就提出这么个问题,都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薇薇惊慌地后退,他一瞪眼她又不敢动了。

只见他拿出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戴好,长度有二十多厘米,看起来也是很骇人的。他到底也只能与自己和解,接受了自己只有三厘米的事实,舍弃了自尊心为她戴上这个。

薇薇依旧是柔弱的羔羊,在他捅进她菊穴的时候只会回头用逆来顺受的眼神看着他,越是乖巧越是激发他的施虐心。一想到她被多弗朗明哥操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他就气得快发疯。

“唔唔!……”薇薇的叫声被口球堵住,能通过球孔的只有涎水。

克洛克达尔用假阳具操她除了精神上得到满足,肉体上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于是更想要从她的生理反应中寻求快感,把薇薇的身体放到餐桌上,从正面进攻。没有淫液做润滑的巨根在菊穴中十分干涩,靠着蛮力和少许的肠液竟也抽插得起来。

她的小穴咬着震动棒不放,后穴就被粗大的橡胶棒搅弄,薇薇的腿盘在他腰上,一直被他操到失神为止。

克洛克达尔剧烈活动后有些累了,从额前垂下些许碎发。但他没有关掉震动棒,把两根留在她的前后穴里,看她的身体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不断痉挛。

他搂起她的上身,舔掉她的泪水。他和薇薇不一样,他不喜欢甜食,她因为高潮流出的生理的泪水对他来说是美味。

薇薇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是溺水的人攀附浮木。不知过了多久,她适应了两根道具插着的感觉,翻了个身趴在餐桌上,忽然摘掉了口球。

“混蛋,我不是让你不准摘下来吗?”克洛克达尔很生气。

她飞快拉开他的裤链,熟练含住他的阳具,一直把他吸得没了脾气。行吧,她只是想吃他精液的馋嘴小狗。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能有属于自己的小狗已经是恩赐了,还希求什么呢。

发情效果结束,薇薇回想今天的事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自己早上真的是突然就特别想做爱。但她没想到是克洛克达尔给她下了药,只当自己是受多弗朗明哥影响。

之后薇薇时不时会经历双穴乃至多穴调教,克洛克达尔唯一的仁慈是不会在她经期的时候和她发生关系,让她得以休息,甚至能穿上衣服在宅子里自由活动。

他并不是每天都有闲情逸致在家里调教薇薇,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在家的时候他会用一根很长的铁链把薇薇拴在房间里,这根几十米长的铁链让她能在房间和走廊之间走动,不至于太拘束。

薇薇在走廊上遇见之前轮奸她的某个男人,是那个身材最高大但是意外温柔的武僧。她红着脸问他的名字,他说社长不许他透露真名,如果非要有个称呼,可以叫他“r1”。

克洛克达尔是巴洛克工作社的社长,社员之间都以代号互相称呼。薇薇知道他侵犯她的行为实非本意,他在那种情况下还给予了她善意,所以她并不是很讨厌他。

波尼斯不是很想和薇薇有过多交集,他晓得她是老板的禁脔,一旦老板发现他和她关系密切,恐怕会心生嫌隙。

薇薇抓着他的胳膊,急切地说:“我好久没看过天空了,你能带我出去吗?我不会逃跑给你造成麻烦的,作为报酬,我可以帮你口交。”

右眼有着刀疤面相凶恶的男人沉默地看着她,薇薇看起来稚气未脱,想必在被老板监禁前一直受着别人保护。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如果雇主命令他杀死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少女,他不会犹豫。但是当她不是他的目标时,她让他想起自己死去的妹妹。

因为当年的自己太过弱小,没能保护好她,让她被人渣贵族奸杀。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她,那个可怜女孩的亡魂永远站在他身边,时刻提醒他弱小却拥有美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美丽的,无罪的,遭受凌虐向他求助的。

“我不需要你帮我口交,但我可以带你出去。”波尼斯向她伸出宽厚的手掌,薇薇喜极而泣地把手交给他。

波尼斯不知道钥匙在哪,于是用果实能力斩断了束缚她的铁链。薇薇站在草坪上,沐浴着阳光,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为什么处在这种悲惨的境地里还能笑出来呢?波尼斯在想自己的妹妹假如从那场灾难中活下来,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坚强。

薇薇忽然给了他一个拥抱:“谢谢你,r1,你真是个好人。”

波尼斯的脸依旧古井无波,他擅自把她带到宅子外面,这么做只怕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她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她不逃走克洛克达尔就不会怪罪他。这样纯真无知的少女,让他心生怜爱,甘愿接受惩罚。

在天黑前薇薇乖乖地回房间去了,她很想念自己的爸爸和朋友,但是她没有能力反抗克洛克达尔。

波尼斯主动向他汇报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克洛克达尔眼里闪过浓厚的杀意。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接近他的宝物,而他不在的时候波尼斯不仅接近了她,而且把她带出去。就算他坦诚相告又有什么用,才认识这么点时间就能不顾自身安危带她离开房子,那要是认识得更久,接下来他会不会带着她逃走?他都不敢想象下去。

克洛克达尔不愿让别的男人知道她的好,所以才把她囚禁起来。如果这都不能阻止她吸引别的男人,那他这样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

无数想法在他心中流转:杀了他?不,仅仅是这样不足以给薇薇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该接近其他男人。怎么样能让一个杀手生不如死?波尼斯是果实能力者,不知道砍掉他的四肢他还能不能杀人。即便如此他也可以装机械四肢,他得想出更让薇薇长记性的办法。

克洛克达尔选择让波尼斯当着薇薇的面把自己手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薇薇当场就疯了,尖叫着来抢他手里的刀子。

克洛克达尔从后面勒住薇薇的腰,对她说好好看着,记住他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薇薇声音嘶哑地道歉,说对不起,是她勾引了r1。他没错,要惩罚就惩罚她吧。

克洛克达尔太了解薇薇了,她宁可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让别人为她受伤。为什么她从来没考虑过他的感受呢?

他想要的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爱人,一个无休止给予他爱意的小女孩。他不希望她有自我,不希望她成长起来,只希望她做他的金丝鸟,做他的玩偶任他摆布。一旦薇薇表现出叛逆心,他就会勃然大怒,才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血流了一地,薇薇晕倒在他的怀里。

波尼斯比薇薇先一步察觉到他想要的是什么,停下动作,很严肃地问他:“r0,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有一天你死了,她怎么办?她不可能永远做个孩子,她得有自己的想法。你这样的行为对她的将来有弊无利。”

“那只要我死了,她跟着一起死就行了。”克洛克达尔嘴上如是说着,心里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是的,他那么爱她,自然是希望不论他在不在,她都能好好活着。

他很矛盾,一方面想要薇薇成长不起来,成为他的附属品。另一方面作为爱人,他又希望她能活得比谁都好。她很弱小,需要力量保护自己。可一旦给予她力量,他又害怕自己作为不被需要的一方被一脚踹开。所以他选择自己作为笼子,一直禁锢着她。倘若他这个笼子破了,他的小鸟就要飞向另一个笼子了。

正是在这样矛盾痛苦纠结的心情中,他和她走到了今天,也做出了许多无可挽回的错事。

“这个世界如此凶险,我们没有办法一辈子保护她。就算她没有力量,也要学会如何借助他人的力量保护自己。”波尼斯黝黑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发白,他望着克洛克达尔怀里的薇薇,咕咚倒了下去。

波尼斯对他如此忠心,实力在高级特务里排名第一。克洛克达尔也不想因为一件小事失去这么一个得力干将,眼看着教训的目的达到,也就没要他的命,叫来人给他医治。

薇薇做了噩梦,梦到寇沙也是这样被他割肉,叫着他的名字把自己哭醒了。

克洛克达尔听到她梦里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心里很不是滋味。波尼斯的话点醒了他,其实他知道怎么做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但就是出于私心不想教她怎么获得力量。

倘若她变得强大,凭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一定会杀了他吧。克洛克达尔并不怕死,怕的是她有了力量却并不爱他,要他亲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幸福厮守,那真是比杀了他还叫他难受。

不如现在这样就好,虽然她讨厌他,但毫无还手之力地让他从她身上榨取欢愉,他安于这种现状,第一次不想思考未来的事。克洛克达尔在其他方面总是眼光长远,把一切都算入其中,但是在恋爱方面,他恐惧着未来。因为无论怎么推算,等待他的始终是衰败、无果的结局。

波尼斯的话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薇薇在自己的生命中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把她放在他天平的一端,另一端似乎没有什么能把她举起来。

克洛克达尔特地让手缠着绷带的波尼斯和薇薇见了一面,让她知道他还活着。

薇薇已经深切领会了克洛克达尔嫉妒心的可怕,和波尼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在心里庆幸他没被克洛克达尔杀死。她怕自己的表情出卖自己,于是把脸埋到克洛克达尔怀里。

克洛克达尔戴戒指的手缓缓抚摸着少女的长发,波尼斯很识趣地离开了。看样子老板没听进自己的建议,决心让她只做一个外表精美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漂亮,连他都有些心动,但可惜的是他来得太晚,也没有实力帮她。

克洛克达尔的爱是占有,是掠夺。他懂得适当给她一些好处,让她压力没那么大。

薇薇穿着粉色纱裙泳衣躺在水面上,怀里抱着透明的沙滩球,看着湛蓝的天空,重新尝到了自由的滋味。虽然在不远处的岸上,她的主人正严密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对于笼中鸟来说,更宽敞的笼子就算得上是自由了。

“能力者不是不能游泳吗,你家为什么有游泳池。”

“因为好看。平时我都不来这边。”

克洛克达尔看着薇薇像海狮表演一样潜进水里用头把沙滩球顶出来,很无聊的游戏,但她玩得孜孜不倦。年轻就是好啊,做什么都精力充沛。让他羡慕,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年纪才开始恋爱有什么不好。正因为活了这么多年,他才有力量和经验把她牢牢握在手里,不会跑掉。

薇薇玩累了,一身是水地爬上来,抱着球坐在他怀里撒娇,跟他说她想爸爸了。

克洛克达尔沉吟片刻:“有机会的话让你回去看看他。”

“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不信你。”薇薇还记得那天克洛克达尔知道她和多弗朗明哥上床后大发雷霆说的那些话,他说她别想回去了。

“我不骗你。”他捏捏她的鼻尖,薇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公主从七年前就是他的猎物,他可是鳄鱼,被他盯上的猎物哪有逃掉的道理。

本萨姆替薇薇在宫里待了将近两个月了,虽然外貌一模一样,但到底不是真身,宫里有不少人已经起了疑心。

说实话他能坚持两个月已经很出乎克洛克达尔意料了,毕竟本萨姆的性格和薇薇一点也不像。他找了个机会让薇薇把他换出来,薇薇回宫后过了三天又跟他交换,说想在克洛克达尔身边。

太阳照常东升西落,所有人照旧过日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个时候薇薇已经怀孕了,肚子显怀了,她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克洛克达尔同意了。只是苦了本萨姆,她一天不回宫,他就得替她一天。

孕期薇薇在雨地捡到一只受伤的褐色雏鸟,和克洛克达尔一起悉心照料它。克洛克达尔嘴上说着不喜欢小动物,但还是帮着薇薇一起给它筑窝、喂饲料。

薇薇查到这是季节性候鸟,它的父母应该是从很远的喀什邱丽岛飞来雨地过冬的。她希望这只小鸟长大后能回归种群,所以不想让它对人类特别亲近。克洛克达尔的建议是不要给它起名字,喂食的时候变装成树木,反正不要让它觉得他们是人类就行。

薇薇怀孕第八个月的时候,雏鸟长成了大鸟,在喀什邱丽岛春天来临前夕飞走了。

望着喀什邱丽岛的方向,薇薇回忆这八年来的恋情,她的心里有一些解不开的结,但是她最终决定释怀。其实想要原谅一个人能有很多借口,她对克洛克达尔说自己晚上做了个梦,梦到那只小鸟告诉她他是寇沙的转世,他现在很好,不再怨恨克洛克达尔,让薇薇也不要因为他的事记恨他。

这种话一听就是编出来的,克洛克达尔知道她这么说的目的是寻求和解,如同当年他自己与自己和解那般,给自己一个荒唐但是聊以自慰的理由。

十个月的时候,薇薇生下了一个黄头发的孩子,关于孩子的发色她的解释是隔代遗传,她祖上有黄头发的直系亲属。克洛克达尔选择像她原谅自己那样原谅她,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养大。

可见一味的仇恨、报复是不会有将来的,唯有宽容才是救赎之道。